当他冲出家门,赶在孙菲荷之前拦住她。
看着急匆匆而来的何伟,樊晨波下意识阻拦了一下。
谁想何伟直接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对着说孙菲荷道:“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我想在见见她,能吗?求求你,我想在见见她,我想问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樊晨波眼睛都瞪大了,刚才还恨得要死,现在怎么看着像是后悔了。
孙菲荷摇头道:“入了地府,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能出来的。”
何伟颓废的坐在地上,双拳不断地敲击自己的头部,大喊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没有及时的关心她,没有带她治疗,只会一味地指责辱骂她,该死的是我,是我!”
樊晨波好奇地捡起地上的纸,看到上面的报告,又看到龚晓燕的名字。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孙菲荷淡淡道:“努力做好事吧,每年烧纸的时候告诉她,这些功德会让她免受一些责罚。”
孙菲荷上了车子,樊晨波看着窗外长跪不起的何伟,可惜地摇头。
这对夫妻说不上谁对谁错,只能说造化弄人。
樊晨波好奇地问道:“小荷姐,你刚才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你是怎么知道他会来找你的?”
“还有,报告的事情也是你算的吗?”
孙菲荷摇头道:“不是,临走前,龚晓燕试图把病历藏起来或者扔掉,可惜她是新魂,不能触碰到实物,我只是扫了一眼。”
“那她去地府会怎么样?”
“不好说,她曾经无数次想放弃生命,这次也没有求生的意志,在地府属于大忌,三千轮回道,不是你下辈子想当什么就当什么的,她应该会有一些相应的惩罚。”
“哎,他们俩要是及时的沟通,根本不会有这些事,不过如果我是女的,我也说不出口,别人再把我当成变态怎么办。”
孙菲荷没有再说话,世间的事情没有那么多早知道,性格不同,造就事情的走向完全不同,所有很多时候命格并不能代表一切。
樊晨波见她不感兴趣,说了些她感兴趣的话。
她让调查的钩子有结果了。
钩子本名叫高通,老家在河边村,十一年前确实发生过一场命案。
死者是一名老算命先生,村里人有红白事,都喜欢找他算。
那个时候钩子还是一名算命爱好者,他赚的所有钱都用在了算命上,只想逆天改命。
他就喜欢跟着老算命先生到处跑,想学个一招半式,到城里摆个摊混口饭吃。
谁知道他几次三番地想拜师,人家不收他,还把他赶了出去,因为老算命先生在村里还是有些威信的,所以好多人都欺负钩子,后来钩子就不见了,听说出去打工了。
“说老算命先生死的情景。”
“那年是难得一见的大雨,那雨下了快两周,乡下人下雨都不出来,喜欢闷在家里。
终于有一天,雨终于停了,不少人去找老算命先生,大家都在门口敲门。
可是半天都没人开,有胆大的直接翻墙进去,打开了院门。
等到大家一股脑涌进屋里的时候,只有满屋的鲜血,和半个脑袋都被砸碎的算命先生。
雨天泥泞,又有很多人进出的痕迹,再加上当时勘察设备落后,一直没找到嫌疑人。
事情就一直压着了。”
“小荷姐,这件事是钩子做的吗?”
“八九不离十!你有死者的照片吗?”
“有!”
樊晨波把手机打开给孙菲荷看,孙菲荷扫过死者的面容。
“现场丢了什么东西吗?不值钱,但是是死者身边必备的。”
“你真神了,小荷姐,他的周易卜算书丢了,听他侄子说,这本是他时时刻刻带在身上,根本不离身,但是当他死了以后就不见了!”
孙菲荷仔细回忆,那天在钩子家看到的所有场景,最后在记忆的角落里,想起祭坛桌上摆放了一本周易卜算,虽然现在已经布满灰尘。
但是书的外皮已经磨损严重,可想而知,年代久远不说,以前还有人打开翻看它。
“我在钩子的家里见过!”
樊晨波立刻激动道:“这就是物证,有了这本书就可以抓他了,就是不能确定那本书是不是老算命的那一本。”
“肯定是,有一种人狂妄自大,每做一件得意的事情,他就会留战利品,即使现在已经不需要了,但是他绝对不会扔,这都是他辉煌战绩的见证者。”
有了孙菲荷这句话,樊晨波立刻给队长打电话。
将十一年前的案件重启,转移到他们派出所,并告诉了钩子的现在住址。
樊晨波带着孙菲荷等在楼下,等着队友前来。
其他人来的很快,本来就是夜深人静,大家还悄悄的来,所以钩子没有任何的防备,直接被按在了床上,连同旁边的姑娘。
姑娘大喊着:“我还没收钱,不算P唱,不算。”
好家伙,这下就算他不承认,也能把他关在警局了,时间一下宽裕不少。
众人压着钩子往外走。
钩子大喊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神在人间的使者,你们抓了我会霉运缠身。”
樊晨波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孙菲荷,见到她摇头,立刻底气十足。
“你是个屁,你就是个臭虫!”
警察来得快,去得也快。
孙菲荷趁着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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