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而此时，周围几乎所有的人，都心虚的低下了头，没有一个站出来说真话的。
更有甚的，跟着点头附和赞同。
其中，有小娃疑惑出声，还会被自家大人捂住了嘴，匆忙拉回了家。
瞧着眼前的这一切，赵文竹突然就想到了指鹿为马的典故来，原来，现实中，是真的存在。
明明只是玩儿一个糖画而已，竟然，见识到了人性。
这时候，一旁的糖画老伯，紧了紧拳头，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我，我可以作证，这几位姑娘说的是实情！”
赵文竹顿时看向了这位胡须都半白的老伯，眼眸中露出一丝感激。
还是有好人在的。
然，他的作证，并不能起什么作用，相反，还可能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果然，曾子昂顿时就笑了起来，一脸的玩味：“老头儿，你年纪这么大了，眼神不好了吧，老子给你看看？”
说着，就招了招手：“来人啊，掰开这老头的眼睛，挖出他的眼珠子好好看看，是出了什么问题！”
本来受到老伯的感染，也想站出来说实话的人，听到这话，顿时吓得都闭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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