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邪看着那两个侍卫,开口却是问他们:“你们是不是受伤了?而且还是被什么咬伤的?伤口还很深?”
两名侍卫一听到明若邪的话顿时就感觉到震惊了,两人异口同声问,“王妃您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都看向了陶七,还以为陶七已经先跟王妃说清楚了他们受伤的过程。
陶七知道他们的意思,苦笑一笑,“我跟你们一起回王府的。”
意思是我什么时候跟王妃说话了?
“那王妃怎么这么厉害,不仅看出我们受伤了,还知道我们是怎么受伤的?”
陶七道:“王妃一向都这么厉害,你们还不清楚?”
一旁的满月听到了陶七这句话,下意识地点点头认同他的话。
就是嘛,王妃一向都是这么厉害的,有什么可大惊小怪?
司空疾却立即严肃地看着他们,“先说说你们的伤,被什么咬的?”
“王爷,我们两个是被人咬的。”两名侍卫同时抬起了手臂。其实他们的伤包扎了,穿上了衣服被袖子挡住本来应该看不见才对,也许王妃是闻到了药味?可就算是闻到了药味,那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说出来是被咬的啊。
“我们都伤在手臂,当时想想要抱住他想制—服他,结果他疯了似的挣扎就咬到了我右手臂上。”
另一个侍卫道,“我见状,赶紧过去想要拉开他,没想到他刚被我拉开,又扑过来张开了嘴巴,我下意识也是伸手挡,他就也咬到了我小臂上。”
“人呢?”
“王爷,就是这几天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个小道童,王爷您让我们在那个地道出口周围搜索,特别留意那些几天了家里都没出来人的房子,果然,那个小道童就躲在了旁边的一栋民宅里,那民宅大门紧闭,我们留意到几天都没有人开门出来,所以就带人准备进去搜。”
是那个小道童?
明若邪也觉得有些意外,但既然是那个小道童,被咬了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气味啊。
“小金。”
明若邪叫了一声小金,小金从外面迈着高贵的步伐进来,一进来竟然也是走向了那两个侍卫,然后就绕着他俩走了几圈,抬着冲着他们喵喵地叫了两声。
“嗯,我没闻错,小金也闻到了不对劲的味道。”明若邪对司空疾说,“我先给他们看看伤,感觉有点古怪。”
她都这么说了,司空疾当然听她的。
“好。”
明若邪对那两名侍卫道,“把你们的衣服脱了——”
怎料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陶七就已经双手齐动,嘶嘶两声,同时把两名侍卫的袖子给从肩膀接缝处撕了下来。
这么一来,他们身上的衣服还是穿得好好的,也就只有手臂露出来了。
明若邪一时间有点儿目瞪口呆,而司空疾却给陶七递过去一个赞许的目光。嗯,在王妃面前脱—衣算怎么回事?
还是这么撕了袖子好,干脆利落。到时候让人帮他们把袖子缝好就是了,衣服也不浪费。
陶七挺直了背。他现在对王爷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他肯定是一个合格的侍卫头头。
袖子一撕下来,两名侍卫包扎着的手臂露了出来。
“去把陶大夫喊过来。”司空疾对一边的莲儿说,莲儿赶紧出去叫陶大夫来了。
陶大夫背着药箱赶到的时候,星坠和陶七两人已经帮着那两名侍卫把包扎的布解了下来。
“王爷,两位小哥要上药包扎,到前院让老朽来就行了,也不用到王妃面前来啊。”
陶大夫也知道明若邪之前救了那么多和尚是伤着精神了,作为明若邪不承认的半个弟子,他当然也是很心疼的。这种小事哪里用得着跑到王妃面前来,杀鸡焉用牛刀?交给他就行了啊。
“陶大夫,他们两个的伤口是你处理的吗?”明若邪问。
“不是。”陶大夫看着那两侍卫,“对啊,你们受了伤怎么不回府来找老朽处理?”
“当时在外面伤的,一直流血,就在离得最近的医馆包扎了一下。”陶七说。
“过来我看看。”
明若邪坐在软榻没动,只让他们两人走到她的面前来。
陶大夫见她还真的要亲自给这两名侍卫看伤,一时有点着急,“王妃您得歇着啊,这种事交给老朽就好了,这种伤我还是能处理的…哎哟这是什么?!”
陶大夫本来信誓旦旦地说着然后就拦到了两名侍卫面前看向了他们手臂的伤,结果这一看他吓了一大跳,语气到后面都有点变了。
那两个侍卫刚才没仔细看自己手臂的伤,之前在医馆上药包扎的时候他们就看了,那小道童咬得很深,有两排牙印,都咬出了血。他们以为现在也还是那个样子,但是定睛一看,伤口却有了很大的变化。
原本两排牙印的伤口,现在周围完全肿起来了,而且颜色也很诡异,是一种紫黑中透着一层死灰白样的的颜色,伤口里的肉都变成了焦黑色,而且伤口里似乎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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