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栀,我们和你一块去。”一大家子人追到了门口。
坐上火车,阮栀心里开始盘算着,要以什么面目示人,才不会让这些人起疑。
京北又下雪了。
连着到处奔波,江霜等人却不敢歇息,直奔京北医院。
阮栀把人拦下,道:“妈,这个大夫给人治病是有要求的。”
江霜紧了紧手:“什么要求,你说,不论要什么咱们都答应。”
“他不要任何东西,但是不想与患者家属接触,希望你们到时候,不要在医院,也不要因为好奇,与这位大夫撞上。”
“为什么?”
几人又惊又奇。
都说有才干的人大多数脾气古怪,这一点他们认,哪个天才还没点骄傲了。
但是不与患者家属接触,这可真是太古怪了。
阮栀当然也知道这个理由有多么的牵强,但是眼下她想不出其他的法子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怕家属掉眼泪吧,这个不重要,但是医院那边,希望舅舅你做一下功夫。”
她是没有行医资格证的,京北这么大个医院,各项规矩都严格,肯定不会让随便哪儿冒出来的陌生人操刀做手术。
而这里,就需要江父出面了。
林铮从部队那边送过来,而江父退休前也很有声望,由他做保,想来不会出什么问题。
怕他又顾虑,阮栀又补上一句:“如果他们问这个大夫什么人,你就说她姓钱,M国留学回来的。”
这位钱大夫并非是她瞎编的,的的确确是业内的一位大拿,只不过年纪比较大,已经四十多。
她只需要去买个帽子,把额头遮一下,再戴个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再把声音压沉了。
大冬天的这样的打扮不足为奇。
况且又都是女同志,顶多就是觉得她年轻,眼下救人为先,不至于会拦着她进手术室。
等手术结束,她再找个借口开溜。
万事大吉。
只是,要对不起这位前辈了。
江父不疑有他,连连应下:“好好好,救人要紧,你快去吧。”
阮栀是京北医学院的高材生,还在研究所实习,认识这样一个厉害的医生,并不稀奇。
“什么,谁要过来?!”
汇聚在病房门口的几位医生惊呆了,望着面容凝肃的江父,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位首长,你说的真的是钱慧医生吗?”
说这话的是医院的外科主任。
江父并未应答,如实道:“只知道这位大夫姓钱,在M国留学回来的。”
他照着阮栀教的话答。
大夫一拍手掌,方才还急的打转,眼下心思就却稳了, “那应该错不了,除了她,国内没有人有这样的水平,也不敢接下这台手术。”
“若是她来,林铮同志就有救了,院长,咱们快点准备着吧。”
几人说着,又问江父人什么时候来。
“估计快了,我们就先走了,等手术结束再过来。”江父转头要走,又想起来重要的事:“对了大夫,这手术要做多久啊?”
院长:“这个不确定,我看最少得三四个小时。”
毕竟离心脏那么近呢。
“话说回来,你们作为家属,不在这儿等着吗?”
看她们着急忙慌的样子,肯定很重视里面的病人。
这就更奇怪了。
“咳,这个一言难尽,先不说了,院长,各位大夫,麻烦你们了。”
“应该的。”
阮栀收拾妥当后来到医院,险些与急急出来的江父江母等人撞个照面。
所幸她连衣服都换成了中年人的样式,又捂的严严实实,没引起几人注意。
当她出现在病房门前,整个医院里手上没工作的大夫都聚齐了。
“钱医生是不?”院长看着捂成了像粽子一般,眼里像是放了光。
这可是他们花钱都请不来的人物啊。
外头下着雪,冷的很,是以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怕露出破绽,阮栀不敢和他们多说,点点头压低了嗓子道:“先准备吧,救人要紧。”
“是是是,您这边来。”
院长引着她进病房,把一堆检查报告给她看。
仔细看完,基本确认了位置之后,阮栀寻了借口把一群人支出去。
“我要给他单独检查,各位出去一下吧。”
“好,出去,都出去。”
包括院长在内的每一名医生都没有异议,格外的配合。
阮栀松了口气,想着日后要是有机会见到这位钱医生,可要好好的赔一番罪。
待到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窃窃私语,她又将间隔病床之间的帘子拉上。
她上前,将林铮身上的被子拉开,随后闭上眼,心念微动,人来到了空间里。
时间紧迫,她也来不及做什么大检查,想着先把能短时间内能出结果的仪器弄出去,而且还得是她一个人就能解决的,否则林铮这么大的块头又受了伤,她一个人搬不动。
小医忽然出声:“主人,您可以将病患带进空间里,直接扫描。”
“不是说空间只有除我以外的生命体能进。”
“病人只要是陷入昏迷,处于无意识状态,就可以进入空间,我们是医疗空间,一切以救人为先呢。”
阮栀松了口气,空间还挺人性化。
“主人只需要碰到病患,想着让他做一项检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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