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觉得好笑,“她能怎么伤着我,就是说了一些没用的废话,咱们走吧。”
她牵起秦漠时的手,一步一步往外走。
天气转凉,走出门的瞬间凉风灌了进来,林栀紧紧的握住了秦漠时的手。
秦漠时和她交换了一个位置,自己走在街道的外面,温暖的掌心包裹着它微凉的手指:“都说今天有些冷了,咱们过几天再来,你非要赶着,看看这手指头冷的都快成冰块儿了,就这样我都不知道你冬天在庆北是怎么待的下去的。”
晚上和林栀上床睡觉的时候,他总会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用自己的体温暖她的手。
不仅仅是手,还有脚,也不知道其他的姑娘是不是像她的小栀一样,天气一旦转凉,就手冷,脚也冷,要捂许久才能捂得暖。
庆北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秦漠时都无法想象她是如何在这里度过一整个冬天的。
林栀扬起唇,冲着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当然是因为有你啊。”
如果没有秦漠时,她也不会有今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秦漠时的耳朵尖蓦的红了。明明已经习惯了和她在一起,也经常会听到她时不时说出两句哄人的话,可他总是时不时的脸红。
难道说女孩子就是这样?
秦漠时是有些不大确定的,不过哪怕他的小栀不说哄他的话,他也开心。
“又哄我。”他撇了撇嘴,高大的身躯不自觉往林栀的方向歪了。
林栀笑吟吟的,也不躲,和他就这么挤了两下,最终还是怕大街上危险没有再继续下去。
“好啦,再耽搁下去天都要黑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嗯。”
秦漠时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湛黑的眸子盈着熠熠的光彩:“咱们回家。”
回有她的家。
天气凉的太快,一晃就是除夕,前天晚上下了场大雪,出了门,一脚直接陷进去直到膝盖上。
林栀搓着手,看着秦漠时在院门口铲雪,悄默着拿了一个刚刚烤好的红薯凑过去。
热意袭来,秦漠时也没躲,就这么任由林栀把烤红薯往脸边凑。
暖和和的。
烤红薯刚刚从火堆里掏出来,外皮还是挺热的,林栀也是怕烫的秦漠时,没有凑太近,用手隔着捂他的脸,问:“暖和吗?”
秦漠时笑:“暖和。”
林栀:“吃吗?”
秦漠时:“你喂我。”
林栀哼哼两句,还是拨了皮喂给他。
“好吃吗?”
秦漠时认认真真的嚼了两下,最后在林栀期待的目光下皱起眉,很艰难的开口:“不太好吃,有点噎。”
林栀:“……”
“我尝尝。”
她咬了一大口,杏黄的红薯肉,棉棉的还不太甜,像是放在外面久了被冻坏了,确实挺噎的。
“是不太好吃,可是我都烤好了,不吃浪费了。”
“我吃。”
秦漠时放下了铁锹,接过红薯,轻松扒了皮三两口全塞嘴里了。
不出意外的,被水灵灵的给噎住了。
“干嘛?吃的那么急嘛?我去给你拿水。”
等林栀把水拿回来,秦漠时眨巴眨巴眼,很诚实的开口:“我咽下去了,已经不噎了。”
林栀瞪他:“那也喝。”
秦漠时乖乖听话。
走廊下,秦秋意也捧着一个烤红薯,两手直接往胸口拍显然也是被噎住了。
“嫂子,水,给我喝!”
听到声,林栀回头,就看到瞪着眼睛,脸都被憋红了的秦秋意,她一把推开秦漠时,把水夺回来径直走了。
碗被端走的时候,还磕到了秦漠时的牙。
林栀听到声音,关切的问:“牙没事儿吧,我刚刚没注意。”
话说着,脚步没停。
秦漠时捂着嘴巴,反正一脸委屈:“疼。”
“嫂子,水!”
林栀也顾不得秦漠时的牙了,赶忙把温水喂给秦秋意。
“没事儿吧,怎么你们一个两个吃烤红薯这么急,这绵绵的又不甜,不好吃啊。”
秦秋意好不容易就着水把那一大口红薯咽下去,恢复了正常的呼吸才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刚刚吃的那个挺甜的,谁知道这个一点儿也不好吃,还这么噎人。”
“那给你哥吃。”
秦秋意点头:“我看行。”
秦漠时:“……”
没有人来给他主持公道吗?
厨房飘来了饭菜香:“行了,你们几个别再玩了,赶紧洗洗手来吃饭了,看妈今天做了很多好吃的,还有红烧肉呢。”
“妈,你不是说中午吃粉蒸肉的吗,我牙疼,红烧肉太甜了,我吃不下。”
“做了做了,妈做了,红烧肉你嫂子爱吃。”
“嘿嘿,我就知道妈最疼我啦。”
“小栀啊,吃饭了。”
林栀应了声,招呼秦漠时进屋。
秦漠时摘下手套,更委屈了。
水也没有,只有干巴巴的红薯,现在连饭都没人叫他吃了。
回头得让小栀补偿他。
……
春去秋来,门口新种的杨梅树都结了果。
就是不大甜,酸的人牙疼。
林栀和秦漠时手牵手回家,路上遇着对门的婶子,婶子抱着娃娃跟他们打招呼。
“呦,这不是咱们的秦大军长和林大院士吗,这么久没回来,今天终于舍得回来啦,你爸你妈可念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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