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当书童,你替少爷科举中状元

80、弟子茶(1/3)

  崔岘和东莱先生,在仲景巷里短暂打了个照面。

  而后各自归家。

  次日。

  崔岘在祖母的崩溃哭嚷声中,照旧和崔钰一起,去裴氏族学上课。

  东莱先生家门外,同样又排起了长龙队伍。

  但奇怪的是。

  东莱先生只短暂开了半日门,便谢绝见客。

  据前去请教的某位学子说,东莱先生似乎收到了一封信,读完后便勃然大怒,没了授业解惑的心思。

  难道是北虏南倭来犯?

  再或者,京城政权中心有大变动?

  但其实真相是——

  仆从去南阳驿馆,取到了一封写给自家老爷的信。

  来信人是季甫先生。

  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季甫先生也是如今士林当中的名儒,和东莱先生并称当世最厉害的两位大儒。

  传闻,两位先生关系匪浅,相交莫逆。

  经常互通书信,切磋学问。

  而今日季甫先生,给东莱先生写的信,足足有二十页之多。

  忽略掉那些没用的屁话,这封信简单概括一下意思就是:

  听说你巴巴不远千里,去南阳收徒了?收到没有啊?希望你没收到。

  老子最近收了个很牛逼的徒弟,能拳打《悯农》脚踢《咏鹅》那种。

  你这老小子,不仅学问不如我,收的徒弟也比不上我徒弟。

  所以菜就得多练,知道不?

  院子里。

  看完信的东莱先生气到脸色发红,不停来回踱步:“气煞老夫,当真气煞老夫!”

  仆从在旁边,忙活着把书箱里的书倒腾出来,在阳光下晾晒。

  并说道:“老爷让一让,你挡住阳光了。”

  东莱先生神情微滞。

  而后他想了想,目光期待的问仆从:“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老夫锦衣夜行,过于低调。我那乖乖徒弟,不知我是东莱,所以一直没来拜师?”

  仆从看向他的目光满是同情:“有的,是有这种可能的,老爷。”

  东莱先生被这个目光看破防了,大怒:“晒书就晒书,话这么多作甚!闭嘴,干活儿吧你!”

  另一边。

  裴氏族学。

  裴坚正式决定,开始跟着吴夫子学习作八股文,晋升‘大班’。

  除了他。

  庄瑾、李鹤聿、高奇三人,竟也准备进入大班。

  也不知是单纯有样学样,还是暗搓搓被裴坚卷了起来。

  但不管如何,作为夫子,吴清澜很欣慰。

  他站在课堂前方,笑着感慨道:“你们四个,从前最是让为师头疼。如今终于沉稳下来,开始步入正途了,大善。”

  “从明日起,为师便教导你们作八股文章。”

  “说起作八股,东莱先生的八股,乃公认的文坛一绝。听闻他老人家如今,正在南阳。算了,扯远了——”

  这大概是所有老师的通病,在课堂上很容易东拉西扯。

  裴坚几人听着夫子的夸赞,颇有些赧然,毕竟以前他们几个,好像确实挺混不吝的。

  崔岘在旁边听着,目光一闪,站起来乖巧道:“夫子,你说的那位东莱先生,好像住在我家巷子里。”

  “那老先生很是和蔼,愿意传道授业解惑,很多学子都来找他请教学问。”

  “学生昨日还看到,一位秀才公向他请教学问,并执弟子礼以示尊敬呢。”

  “听我爹说,东莱先生还特地去县学授课了。”

  秀才公去请教学问?去县学授课?

  一群学子们闻言,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惊叹。

  裴坚也好奇道:“那什么东边来的先生,竟这般厉害?”

  吴夫子脸上的欣慰笑容骤然一收:“莫要胡说!”

  裴坚缩了缩脖子。

  但有道是——说者有心,听者有意。

  听完崔岘这话。

  吴清澜眼睛猛然亮起来,激动道:“崔岘,你这话倒是提醒为师了!既然刚好裴坚等人正需要学习八股。那不如为师厚着脸皮,去东莱先生家,请他来咱们学堂授一节课吧。”

  “崔岘,你准备一下,同我去拜访东莱先生。”

  崔岘压下嘴角的笑意,佯装为难:“这……不太好吧。我一无名稚子,贸然登门,恐遭老先生嫌弃,不妥。”

  吴清澜不赞同道:“此言差矣!像是你这样满身才气的稚童,老先生必定会惜才的。而且,你刚好知道老先生家的住址。”

  “届时你带为师过去,为师去叩门。你好生表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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