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儒圣,系统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425章 曾安民的心计!(3/4)

r>  曾安民在皇城司坐了一会儿便下班回府了。

  坐在小院里头。

  曾安民躺在椅上,静静的抬头看向天空。

  “怎么……还不来?”

  他的轻轻呢喃着。

  手伸向半空,看着雪花滴落在他的手指尖上,随后慢慢融化。

  在大殿之上,他之所以将那些话说出来。

  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让建宏帝的目光从自己身上转向到徐天师身上。

  他一开始就知道皇权与徐天师的玄阵司本就是互相对立。

  通过这次西流之行。

  他也明白了建宏帝想要除去徐天师的决心。

  那可是百万灾民!

  对于任何一个朝代来说,这不亚于一场特大地震。

  更遑论如今圣朝还要同时发兵青海湾?

  建宏帝竟不惜如此代价,也要培养出来一个一品武夫,或者说两个一品武夫。

  从这里足以见得,他对徐天师的恨,不,应该说是皇权对徐天师的恨,如今已经到了骨子里。

  “但这里有一个悖论。”

  曾安民摸着下巴:“既然徐天师的力量有一大部分是来自于国运。”

  “那他应该要依附皇权,或者说是扶持皇权。”

  “就像江国的东方教一般,最起码女帝顾湘南对东方苍就没有这种欲除之而后快的态度。”

  “而且据我所知,徐天师确实也没有山太过分的举动。”

  “那为何会发展到这一步?”

  原本他感觉只是徐天师阻碍皇权,建宏帝只是想找人制衡徐天师。

  但这次的西流之行,已经让他彻底明白。

  皇权的代表,也就是如今的建宏帝。

  与徐天师所代表的玄阵司。

  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境地。

  双方必须要有一方死。

  “这其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抬头看向夜空。

  所以他在等。

  在等一个人出现。

  但那个人并没有出现。

  出现的是……

  “婉儿?”

  曾安民怔了一下,他看着院外站着的秦婉月,面容间透着一抹惊愕。

  她立在院门前的石阶上。

  一袭素白袄裙几乎与纷扬的雪絮融为一体。

  唯有衣袂间暗绣的银线竹纹偶尔泛出清冷的光。

  鬓边一支白玉簪花坠着细雪凝成的珠串,随呼吸微微颤动,像枝头将坠未坠的梅瓣。

  小雪簌簌地穿过老梅枝桠,有几粒停在她扬起的睫毛上,顷刻化作晶莹的水痕。

  她并不抬手去拂,只将那双含烟目静静望过来。

  眸色似被雪水浸过的墨玉,映着灰白天光,比身后宣石上未扫的积雪更显澄澈。

  风掠过时,她耳畔一缕散发轻扬,连带腰间禁步的玉环也无声晃了晃。

  她忽然极轻地抿唇,呵出的白雾朦胧了视线。

  却让唇角那颗朱砂小痣愈发鲜明,像宣纸上无意滴落的胭脂。

  “你怎么来了?”

  曾安民快步上前,握住她那在雪中失了温度的柔夷,声音透着责怪:

  “怎地也不让下人通报一声?”

  秦婉月的脸上尽是久久未见的思念。

  她仰起头,看着小雪中曾安民的侧脸,小声道:

  “奴还未出阁,怎么能大张旗鼓来见?”

  “许久不见,你瘦了许多。”曾安民看着秦婉月,眨了眨眼睛道:

  “兴许是我去西流,日日为我担忧?”

  秦婉月小脸一红,低头小声道:“才没有。”

  说到西流,她的小脸间浮现出一抹浓郁的担忧之色:

  “奴闻郎君在西流遇上二品老祖,可曾有受伤?”

  曾安民心中一暖。

  从西流回来至今。

  只有两个人关心过他是否受过危险。

  一个是赛初雪。

  另一个便是眼前的秦婉月了。

  “受伤?闹呢?”曾安民嗤笑一声:

  “区区一个粗鄙的二品武夫,也配让我这儒圣传人受伤?”

  “嗯,今日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秦婉月轻轻松了口气,脸上也闪烁着期盼之色:

  “奴如今已经正式突破五品,马上便能成为四品大儒境界啦!”

  呃。

  其实我已经三品抱薪境了……

  曾安民张了张嘴,但还是没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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