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会吃亏!
徐也斩钉截铁地说道。
韩飞阳顿时不干了,粗眉倒竖:你这是什么话?
之前不也是你教我的路数,怎么到他身上就不行了?
因为你脑门已经没地儿了......徐也耸肩。
林羿闻言,仔细打量着韩飞阳的额头,突然眼睛一亮:
无妨!那两道大粗眉处还能开荒!
你傻啊?
徐也气得崩了他一脚。
他那两道眉毛又粗又密,跟垫了几层棉被似的,弹了能有多大效果?
还怕林羿不懂,比划着解释道:
就好比你一拳能打断树干,但要是在树上垫几层被子......这力道差得可就大了!
原来如此!
林羿恍然大悟,指着韩飞阳骂道,粗兄,没想到你这厮竟如此卑鄙!
放屁!
韩飞阳气得满脸通红,哪有那么夸张?
他摸着深不见底的眉毛,声音突然弱了几分,顶多......顶多算垫了一层
正说着,山门处忽然传来轻响。
只见一道鹅黄色身影款款而出,她手里拿着一张兽皮图四处比划了几下,之后御剑而起。
又来一个!林羿眼睛一亮,是个女的!
“什么修为?”
“蝼蚁境!”
三人嘿嘿一笑,绕到远处,低空尾随而去。
此人一路向南,三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远远吊着。
那女子似乎心事重重,一路走走停停,最终转入一处幽深的山谷密林中。
几人逐渐靠近,直到林羿点头,徐也才低喝一声。
动手!
可就在准备行动时,韩飞阳突然瞪大眼睛:
等等!怎么又是那个牧雅?!
?——你又没问过是谁
林羿有些心虚,他根本就没在意那女子的容貌。
韩飞阳脸色青白不定:
不行...这女人馋我身子!上次差点...他下意识捂住衣领,咱还是换个人吧!
工具人而已,徐也不耐烦地摆手,重要的是结果。
“可她......可她......”
徐也冷笑:她都不挑食,你还挑上了?
想想《玄金诀》,想想你的刀道
林羿在一旁帮腔:就是!人家好歹是个姑娘,给她一小截你又不吃亏!
韩飞阳挣扎良久,终于长叹一声:罢了...我...我尽量保护好自己吧
“放心,到时即便有心也无力而为......”
溪水潺潺,牧雅独坐青石,足尖无意识地搅动着水面。
宗门长老的告诫犹在耳边,他们联系了附近宗门,根本没有什么魔道余孽。
那韩飞阳不过是在演戏,为的是谋取《玄金诀》
她足尖一挑,水波荡开一圈圈涟漪,映出她微微上扬的唇角。
可那又如何?
那日韩飞阳重伤倒在她怀中时,她就早已下定了决心。
上品灵根的桎梏,注定她此生难窥元婴之境。
玄金门不过二流宗门,又怎会为她这样的普通内门弟子倾注资源?
以往只能仰望,绝无深交机会的天骄,硬生生与她牵绊在一起,她怎会轻易放弃。
何况玄金门本就二流,亲传弟子怕都入不了天元剑宗法眼。
而韩飞阳是谁?
天元剑宗掌门嫡传,未来即便不能掌管剑宗,至少也是峰主长老之尊。
牧雅当日那么豁得出去,其心中所想,既有机缘何不强行傍上。
若不紧紧抓住,待其日后韩飞阳一飞冲天,自己这般微末修为,怕是连近身的资格都没有。
溪中倒映的眸子渐渐坚定。
“哼,那日算你跑得快!
此番事了,我便去天元剑宗探望,到时看你还能跑到哪去!”
啪!
一颗石子突然坠入溪水,溅起的水花惊得牧雅浑身一颤。
她慌忙起身:谁?是谁在那里?
这时,密林深处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
小娘皮,我们又见面了
两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树后闪出,一前一后将她围住。
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淫邪的眼睛。
牡雅定睛一看,正是上次那两个魔修!
又是你们这些魔道余孽!
牧雅厉声喝道,声音镇定了许多。
若是长老们猜测没错,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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