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成了权臣黑月光

第391章 他是皇帝的大舅哥(1/2)

  甚至在生前,有一次慕容深看着她笑道,眼里却没有温度。

  他说,他已经下了道密旨,待他驾崩后,不与她合葬,会为她单独修建皇后陵。

  他说他虽尊她敬她,却早已没了夫妻情分。

  阮凝玉却道,古今帝后大多都是同茔异穴,不合葬的寥寥可数,陛下当真要这么做,后人该如何评说他们?

  慕容深没说话,他到后面的时候,对她的话越来越少。

  但他有时还是会愿意来她的未央宫里坐坐,喝着她亲手所泡的金骏眉。

  其实阮凝玉也不明白,他便不觉得膈应么?每每看见她,便会想起那件他此生最奇耻大辱的事情。

  阮凝玉觉得没必要,他过来了也不会说话,就喝着他的金骏眉,而她是说话了,但说的话都不是他喜欢听的,说着说着他又会扯到过去的那件事上,而后摔掉茶盏离开,反而消磨掉他们原本就所剩不多的感情。

  每次阮凝玉就会可惜,又摔碎了一只御贡的茶盏。

  她又会想,反正他是皇帝,三千嫔妃,她只是与人苟合了一回,这又算得了什么。

  如今想来。

  她前世和慕容深死的时候,他应该没有和她合葬才是。

  毕竟,他说的那么决绝。

  又或者王朝倾覆,他连自己的坟墓都没有,更何况是她呢?

  阮凝玉在罗汉床上醒来时,两个丫鬟还在窗下做着绣活,绣棚上的冰梅和凤穿牡丹栩栩如生。

  阮凝玉问:“我睡了多久?”

  春绿笑道:“小姐才睡了两炷香,小姐怎么不多睡会。”

  阮凝玉抿唇,才两炷香么。

  可她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仿佛前世的路又重新走了一遍。

  金兽香炉里熏着苏合香,外面有个小丫鬟在扫落叶,依稀的鸟声从窗棂里透进来,清脆地进入她的耳朵。

  阮凝玉看了眼窗外的天。

  “七皇子走了吗?”

  春绿道:“应该还是跟大公子他们在花厅。”

  这不才过去了两刻钟,应该没这么快才对,毕竟慕容深现在是位举足轻重的皇子,谢家应该会带他参观谢氏,还有宴请,尽显主人之礼才是。

  做了这个梦,阮凝玉没道理不想起七皇子,她现在脑海里全是慕容深。

  她想,这是他第二次出宫吧。

  也不知他第一次去臣子的府邸,会不会怯场,又会不会遇到什么棘手的事。

  阮凝玉心中就犹如便一根细线紧紧地缠绕着,心口发紧。

  对于七皇子,她有点放心不下。

  她心中泛起丝丝缕缕的担忧,牵肠挂肚的,阮凝玉知道,她是把七皇子当成雏鸟了。

  可面对那张和前世的他一模一样的一张脸,阮凝玉没法坐视不管。

  于是阮凝玉下了罗汉床,用脚去趿着她的粉花绣花鞋。

  她穿上了件披风,道:“春绿,跟我去花厅。”

  她决定,要是要过去看一看。

  谢家花厅。

  招待着七皇子的自然有当家主母何洛梅,而谢诚居和谢诚安坐了一会,便有要务先离开了。

  何洛梅让婢女上茶招待,她笑盈盈地看着慕容深:“七皇子当真是一表人才。”

  慕容深微笑:“谢夫人过誉了。”

  何洛梅笑而不语。

  当然,她说的是客套话,自从谢凌出了事后,多少公子王孙都来看望他,恨不得来排着队。

  至于这个七皇子,要不是近来她听说了,还真的不知道宫里有慕容深这号人物。

  慕容深又看了眼一脸病容的谢凌。

  他过来之前,一直怀疑谢凌失明是不是做戏给那些人看,待过来的时候,才知他这双眼睛真的失去了神采。

  又想起那日谢先生在马车上呕出血来,慕容深坐在梨花木椅上,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他便温文道:“见先生病容,弟子心中甚是忧虑,祈愿先生吉人天相,尽快痊愈。”

  慕容深示意身后侍从将礼盒呈上,继而恭敬道:“这是弟子特意寻来的千年野山参,听闻其滋补功效极佳,望能助先生调养身体,还望先生笑纳。”

  谢凌道了一声有心,接下来便考查了一下他的课业,慕容深近来颇有长进,对于他的提问也能一一回答。

  期间,又添上了新茶。

  谢凌不冷不淡地道:“喝茶吧。”

  然而慕容深每喝一口,便会看向庭院,仿佛在等什么人。

  这个举动引起了何洛梅的注意。

  她想到七皇子与谢易书、谢易墨是同窗,对于这对子女,何洛梅是骄傲的。

  于是她便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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