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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植桐装作从挎包里拿出饭盒,自己先打开尝了一口,然后果断决定再回回锅,加点料。
“行。需要帮忙的话和我说。”小王同学抬头对丈夫笑笑,一点嫌弃麻烦的意思都无。
“好。明天我问问谷漫苍,他不拒绝的话,我下课后得跑一趟押运科,到时候就不去接你了。”唐植桐凑上去耳鬓厮磨一番,说道。
“对,对,您说的对。”唐植桐觉得老娘有点更年期的倾向,自己做啥都看不顺眼,但对小王同学就不这样,儿媳妇做啥都是对的。
“谁的?过来洗把脸。”小王同学将脸洗干净,把水泼到门外,又给唐植桐盛上一瓢,问道。
“我……我……呜呜……”谷漫苍激动的说不出话,一把抱住唐植桐哭了起来。
到家后,张桂芳正卡着点拿着扫帚隔窗相望,看到儿子、儿媳回来,在门外挨个全身上下扫了个遍才放行进门。
“桉子,有你的封信。”进屋后,张桂芳从桌子上摸起一封信递给唐植桐。
第二天一早,唐植桐穿衣服的时候,委托小王同学道:“对了,咱妈好像有点像更年期,最近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回头抽个时间带她去看看中医吧,开点药吃。”
同理,光着屁股的不一定是精神病,也有可能是主人様の任務。
“好,好,听你的。”张桂芳脸上笑出了褶子,跟对自己儿子完全是两個态度。
全民医保普及,本来是一件喜大普奔的事,但随着保费的连年增长,却被成了不少人的家庭负担……
“妈,今天天儿不好,您就别出去了,关门关窗在家歇着。”小王同学出门前嘱咐婆婆道。
“三哥约的是星期四,明天。”唐植桐靠在椅子上,抽着烟,看着小王同学的天鹅颈,很好吃的样子。
地上铺了一层细细的沙土,这时候如果有一架无人机飞上天俯拍一下,必定是“满城尽带黄金甲”画面。
凤芝不敢顶嘴,撇着嘴回到座位上,继续写作业。
好嘛,又是一身土。
眼下还没有全民医保,只有工人家庭才享有一人工作,全部家属部分报销的待遇。
“这种时候还有闲心说俏皮话,快走吧,路上慢点。”小王同学展颜一笑,给丈夫压压帽檐,挥手再见。
唐植桐帮不上什么忙,坐在一旁给小王同学说着今天聚会发生的事情。
尽管戴着帽子、纱巾,个把小时的在外时间也足以有漏网之鱼着陆,扣起来那是相当解闷。
有婆婆和两个小姑子在场,小王同学没有再往下追问,但张桂芳却开口问道:“三儿找你有事?”
尽管天空已经放晴,但出门前,唐植桐依旧让王静文和妹妹全副武装。
“嗯,打死我也不说。”谷漫苍点头应承道。
尽管今天出门比之前已经早了一些,但唐植桐到校时还是迟到了。
按道理来说,张桂芳还不到四十岁,还没到更年期的年龄,但多年的操劳,加上其他的诱因,也保不准提前了。
唐植桐一看笔迹,马克俭寄来的,心想速度够快的。
出了胡同口,唐植桐就发现,街道一大早已经行动起来,组织居民清扫尘土。
胡子扎的不一定是脸,抗在肩膀上的不一定是责任,背后捅进的不一定是刀子,双膝跪在地的不一定是求饶,撕心裂肺呐喊不一定是委屈,早上升起来的不一定是太阳,洒在脸上的不一定是阳光,青筋暴起来的不一定是手臂,夜晚进入了的不一定是梦乡。
由于回城背风,又是下坡路,唐植桐到达北图的时候,小王同学正好刚出办公楼,俩人就这么默默无语一同往回走。
吃过饭后,小两口回到厢房,烧水洗了洗头。
“好嘞!等我学成归来,给你做月饼吃。”唐植桐接过钱,塞进口袋,顺带拍了一巴掌,清脆悦耳。
“行了,回去吧。说了三句话吃了三口沙。呸!你好好擦擦脸。”唐植桐又吐了两口沙,捎带提醒谷漫苍道。
“为什么?”小王同学隔着面纱,问道。
“这风能停吗?”小王同学听着窗外西北风吹过墙头、树梢刮出的呜呜声,问道。
“月饼?有月饼吃喽!”凤芝抓住了关键字,扔下手里的铅笔,在地上一蹦三丈高。
“好嘞。麻三哥寄来的。”唐植桐看完,又将信纸叠好塞回信封,麻溜的去洗脸,有层土在脸上属实不舒服。
“因为今天的情话是土味的。”唐植桐说完自己忍不住乐了,一张嘴,灌了一嘴沙土,咯嘣脆。
“妈,我来洒吧。”唐植桐看张桂芳正在洒水降尘,主动要求接过这项任务。
“行吧,去的时候别空着手,需要我给你点钱吗?”小王同学把头发擦个半干,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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