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打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都已经昏迷过去了,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咋回事!”
马仔看了眼杆子,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是有事儿,记得说话!”
“好的,一定,一定!”杆子笑了笑:“你们这是干嘛啊?”
“没事儿,例行检查,但里面要是你哥的话,就没必要了!”
“还是查下吧!”带头男子打断了马仔,然后让医护人员打开了手术室大门。
杆子内心一惊,当即傻了眼,愣愣的站在原地。
带头男子与几名马仔进入手术室,围着手术台转了几圈儿,仔细认真的观察了一番手术台上的病人,之后又简单的交流了一番,这才离开。
马仔是最后一个走出手术室的,他看着杆子:“怎么被砍得那么重?”
杆子咽了口唾沫:“我也不知道,等他醒了再说吧!”
马仔神色凝重,无奈地叹了口气,紧接着再次抬起手,重重地拍了拍杆子的肩膀,语气诚恳:“要是有啥难处,千万别客气,尽管开口!”
杆子眼眶微微泛红,用力点了点头,赶忙不迭地道谢。
望着马仔一行人离去的背影,杆子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双腿一软,瘫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他目光呆滞,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大脑一片混乱。
与此同时,又有几名大夫先后赶到,进入手术室,协助手术!
手术室内的小护士们也都忙得不可开交,脚步匆匆,进进出出。
一会儿抱着血袋疾行,一会儿又小跑着去准备各种手术器械和药品。
两个多小时后,手术室大门打开,老万被缓缓推出,径直送向重症监护室。杆子心急如焚,快步走到主刀大夫身边,微微欠身:“您好大夫,我哥咋样了?”
大夫摘下口罩,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凝重:“我们已经竭尽全力,把能做的都做了!至于接下来他能不能扛过去,就要看他个人的造化了!”
大夫说完,微微点头示意,便转身离开。杆子则直接来到了重症监护室。他隔着窗户,目光紧紧锁住里面的老万,眼神中满是忧虑,心里头更是疑云密布。
就在他思绪纷乱如麻,各种念头在脑海中肆意穿梭时,突然有人从身后重重的拍了他一巴掌:“杆子!”
杆子条件反射般迅速转头,定睛一看,竟是刚刚在手术室参与搜查的马仔。
他赶忙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嘿,你咋又回来啦?”
马仔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而后伸手将杆子拽到角落,他双眼紧紧盯着杆子,神情严肃得如同审视犯人:“你给我说实话,里面这人究竟是谁?”
杆子先是“啊”了一声,随后赶忙说道:“我不是早说了嘛,那是我表哥,如假包换的表哥。”
“咱俩打小一块儿长大,你家那些直系亲戚长啥样我能不清楚?你还跟我在这儿装!”马仔一脸不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哎呀,你有所不知啊,这是我远房表哥,你以前确实没见过。”
杆子一边解释,一边心里暗暗发虚。
“你平时连近亲都不怎么往来,这会儿却对个远房表哥这么上心?你觉得这事儿说得通吗?”马仔步步紧逼,语气愈发严厉:“杆子,你听好了,我们的正常流程是要循环反复检查的!而且是分三个班次,三拨人轮流重复查!”
说到这儿,马仔顿了一下:“就刚刚,要不是我在中间打马虎眼,帮你把话圆过去,他们都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走了。”
“完了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换班儿了,要是等到下一组人来检查,可就没人再帮你圆谎了。那到时候万一真查出点什么,把你牵扯进去了,你可别找我给你平事儿去,我就是一个普通马仔,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儿给你平事儿。”
杆子听闻此言,顿时心急如焚,原本强挤出来的笑容瞬间僵住,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嘴巴微张,几乎下意识的就要道出实情。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家人的面容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紧接着又浮现出麻雀的身影以及麻雀之前的警告。
抛开其他不说,单从面相以及言行举止来判断,麻雀和自己这发小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物。这要是把麻雀交代出去。自己这一家大概率会真的余生无安!
这般纠结挣扎了好一会儿,杆子最终还是缓缓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咱俩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能拿这事儿骗你吗?”
“真就是我远房表哥,不怕细查的,所以你尽管放心好了!”
马仔见杆子依旧固执己见,坚持这套说辞,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行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走了,发小一场,我已经把我能做的都做了,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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