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
“怎么你们两个明知厂里的规矩还是要干这种破坏规矩的事情,难不成你们是不想继续再在这里做事了?”
不得不说,现在的王夏安简直膨胀到了极点。
尤其是在获得大鹏制糖厂的工作,一跃成为工人之后,他更是狂妄得没边。
自家爹娘好歹是他的长辈,竟然也能说出那么没大没小的话,简直岂有此理。
或许这便是王金山一家对王程鹏一家的傲慢,从小到大,他们从来都没瞧得起过这明明付出比自己还多的一家人。
玩味的看了眼王夏安,王程鹏好笑的说:
“好久不见,我竟然不知道堂弟竟然修得了顺风耳神通,有了不一般的本事。”
面对王程鹏的夸奖,王夏安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顺风耳,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听到这里,王程鹏当即便笑了起来,说:
“原来堂弟也知道自己没顺风耳的本事,那我就奇怪了,隔着那么远你到底是怎么听到我们一家人说话的。”
“如果你没听到我们一家人的谈话,你又为什么张口闭口就是我们要违背厂里的规矩。”
“难不成堂弟你也跟那周二花一样,是空口白牙到处乱造谣的人。”
“这样的话……”
造谣?
听到这个词汇,王夏安脸都绿了。
他可是深知王程鹏的战绩,已经将好几个人送了进去,其中最大的罪名便是这个造谣。
他刚刚的确是什么都没听到,仅凭自己的臆想,便觉得王程鹏一家三口肯定在干什么违规的事情。
真要深究起来,定一个造谣似乎也完全没毛病。
这样想着,王夏安下意识反驳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可别瞎说。”
“对了,堂哥,我忽然想起王厂长还有事叫我,就先走了。”
看着王夏安仓皇逃离的背影,王程鹏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自己跟前转悠,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
刚到操场,王程鹏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自己挥手,不是王子东又是谁?
不仅如此,王程鹏还在王子东身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许久未见的夏明月。
“鹏子,快过来,这里可是顶好的位置。”
在王子东的邀请下,王程鹏很快便挤进了人群,耳畔则是传来了王子东絮絮叨叨的声音:
“鹏子,这可是大场面,你可得好好瞧瞧。”
在王子东的提醒下,王程鹏这才仔细敲了敲眼前这座属于大鹏制糖厂的厂楼。
粗糙的水泥墙面传来沉闷的声响,带着一股质朴与坚实的质感。
抬眼望去,厂楼外观方方正正,虽谈不上气派,却处处彰显着实用主义风格,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
墙体刷着的灰白色涂料,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斑驳,仿佛在诉说着建设过程中的艰辛与不易。
厂楼正面,硕大的红色标语十分醒目:“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
白字红底,在阳光下鲜艳夺目,彰显着这个时代蓬勃的建设热情与坚定信念。
厂楼前的空地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村民们身着朴素的衣裳,大多是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打着补丁的粗布衫,却都难掩脸上的兴奋与期待。
男人们腰间别着旱烟袋,女人们则用手帕将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三两成群地交谈着,言语间满是对制糖厂未来的憧憬。
空地中央,一张简易搭建的木质台子上,摆放着一张略显破旧的长条桌,上面铺着一块红布,虽有褶皱,却依旧鲜艳夺目。
台后立着一块巨大的黑板,上面用白色粉笔工工整整地写着“大鹏制糖厂开厂仪式”几个大字,旁边还画着一些象征丰收的甜菜和饱满的糖块图案。
看来王福成倒是下了一番苦功,将这开厂仪式倒是搞得有模有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厂里的工人迈着整齐的步伐走了出来。
他们穿着厂里统一配合的工作服,脸上洋溢着笑容,对大鹏制糖厂的未来满是憧憬。
随着王福成这个生产队长兼村主任和王勇这个大鹏制糖厂厂长走上了台,开厂仪式也差不多到了开始的时候。
王福成身着洗得有些褪色的中山装,胸前别着一枚毛主席像章,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他清了清嗓子,拿起手中的扩音喇叭,大声说道:
“乡亲们呐,今天可是咱村的大日子!”
“咱盼了这么久,这大鹏制糖厂终于要开工啦!”
“这可是咱村集体的心血,以后咱的日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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