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产生了芥蒂。
再加上对方说的事情完全就是无中生有,他也是难得为自己争辩了两句。
本以为已经吃定了王铁山的赵玉菊怎么也想不到王铁山竟然会反驳,眼神当即就变得不善了起来。
只是还没等她发作,便听到走在王铁山身旁的孙飞扬阴阳怪气道:
“哟,这不是已经买断了赡养关系的赵婶吗?”
“怎么?难道你们买断赡养关系的时候没说这件事情?”
买断赡养关系这种大事自然是要通过村里,当时甚至还在王家村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过这毕竟是王家自己的事情,最后也就只是被众人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反响。
只是现在明明是已经买断了赡养关系的赵玉菊,她却是还要拿着这种不去上贡的事情说事,那还真是臭不要脸。
最重要的是,王程鹏明明已经代王家去过了,赵玉菊还要那么说,顿时让这些工友为王铁山打抱不平了起来。
挠了挠头,赵玉菊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帮王铁山出头。
因为受到赵玉菊的打压,王铁山虽然踏实肯干,但是连几个像样的朋友都没有,平时自然也不会有人帮他出头,只能任由赵玉菊拿捏。
偏偏孙飞扬还说得非常有道理,她完全无法反驳,只能耍赖道:
“儿子看爹娘天经地义,什么买断,这种东西怎么能作数?”
听到这里,王玉兰实在是没忍住,开口嘲讽道:
“哟,某些人说话就跟放屁一样,当初白纸黑字欠了的协议,现在居然翻脸不认账了。”
“你拿好处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买断不作数,再想要钱的时候就说这买断不算数了?”
“真是臭不要脸,既要又要!”
听到王玉兰的话,赵玉菊只感觉胸口有一口郁气无法抒发,堵得十分慌。
下意识捂住胸口,大声哀嚎了起来:“痛,痛死我了!”
听着赵玉菊中气十足的叫喊,王玉兰毫不客气的打断道:
“听声音那么洪亮,你可还真是痛。”
“我们快走,可别挨着碰着赵婶,最后被他碰瓷说都是我们给她碰坏的。”
原本还有些不忍的王铁山听到这句话,顿时觉得王玉兰说得有道理,拉着刘春花就往前走,那模样像是躲瘟神一般,完全没了往日的低眉顺眼。
看着快步离去的王铁山,赵玉菊傻眼了,也顾不得装胸口痛,眼中满是不解,喃喃道:
“这老三是怎么回事儿,他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管我骂他打他冤枉他,他不都应该还跟以前一样对我好吗?”
赵玉菊慌了,不是因为失去了眼前这段根本不存在的亲情,而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如意算盘好像没打好,王铁山早已不是之前的王铁山,当即哀嚎了起来:
“王铁山,你这个白眼狼……”
见没人搭理她,她又收起了哭腔,拍拍身子来到了王金山父子俩面前,埋怨道:
“你们刚刚怎么不帮我?”
“就看着我被那个白眼狼欺负?”
从头到尾王铁山也就说了一句事实,真不知道赵玉菊到底是怎么得出得出的这个结论。
尴尬一笑,王金山随口敷衍道:
“刚刚人太多,我只是没来得及挤进来。”
“来了,王勇来了,我们快上去问问,夏安的事情重要。”
听王金山那么说,赵玉菊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冲到刚刚忙完事情,从制糖厂走出来的王勇面前,抓住他的左手,说:
“王勇,你凭什么开除我孙子?”
“你是厂长没错,但是也不能滥用职权故意针对我家夏安。”
皱眉看着赵玉菊,王勇差点笑出了声,说:
“我滥用职权,我凭什么开除你孙子?”
“这事情你要不要问问他本人?”
“同样是培训了快两个月的工人,别人工作半天能产三四百斤白糖,他王夏安却只能产七八十斤。”
“产量低就算了,品质更是没法看,连最低等的白糖都算不上,这简直是在浪费粮食。”
“今天不过是有人指出了他偷奸耍滑的事情,他倒好,直接把厂里的设备砸了。”
“你来的正好,我刚好跟你说说设备的事情。”
“一台设备五千块,王夏安砸坏了一台,你们可得赔!”
一听到要赔五千块钱,赵玉菊也顾不得跟王勇理论王夏安偷奸耍滑的事情,直接大声尖叫了起来:
“什么破铜烂铁能值那么多钱,或者是赤裸裸的敲诈。”
懒得跟赵玉菊胡搅蛮缠,王勇冷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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