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中,都属于清汤寡水。
讲了几个黄段子之后,小娘们的情绪缓和了一些,她问:“你师父啥时候回来。”
“快了,我在给你切个脉。”
“还摸呀,我手都快被你摸出茧子了。”
“正经的,看看你的脉搏。”
用手一搭,依旧是飞快,一分钟超过一百三十次。
如此快的心跳,我也害怕呀,借口出去上厕所,跑到了马师傅房间,在一堆烂书里面找到了医书。
上面写着疾脉一般是重器质性疾病,比如结核病,心肌炎啥的或者孕妇临产。
很显然,殷道妍不是临产。
整不好这是心脏病。
我彻底慌了,能不能看事赚钱再说,别他妈死在这啊。
返回房间,我直接道:“你心跳太快了,你先去医院吧。”
“去过了,焦虑症,医生说心脏没事。”
“焦虑,为啥?”
“我觉得不是焦虑,我是被吓到了,在哈尔滨看了好多大仙,不管用,托人打听到了马师傅,过来碰碰运气。”
“怎么回事?”
殷道妍本来不想说,但房间内只有我俩,她闲着没事,说起了从前。
殷道妍年纪不大,在这一行已经是老手了,干了好几年了。
在行内,也有一点小名气,据说有点绝活,至于是什么绝活,平台不让写。
殷道妍平时上班的地方是一栋年代悠久的住宅楼。
前后两个楼,有人租了十来个房子,供殷道妍一行人上班。
具体流程是下面有个男人接应,了解客人需求,谈好价钱后,安排客人去哪个房间。
用东北话来说,下面的男人是带小姐的,一般有两三个,主要是防止有客人闹事或者不给钱。
除了上班的地方,殷道妍还租了个居民楼,用她的话来说,把工作和生活分开。
让人想不到的是,殷道妍工作和生活的房子,都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先说租的房子。
租的房子是一个新小区,环境很好,一层两户。
殷道妍租的是东边的那一户。
开始的时候,一切正常,殷道妍平时工作也不轻松,回家几乎就是睡个觉。
一般都是凌晨两三点回去。
回家卸个妆,倒头就睡。
这个职业,也有生理上的限制,每个月有一个星期的自然假期,躲也躲不掉。
那次假期,殷道妍躺在家里看电视。
后半夜的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用殷道妍的原话说,那咳嗽声好像要把肺子咳出来。
咳嗽是人难免的,开始殷道妍也没注意,可接连几天,都是半夜三点咳嗽。
那声音,像是随时要咽气一样,嘶哑,且吓人。
尤其是半夜三点,更瘆人,
于是,殷道妍决定白天找邻居问一问。
白天,殷道妍去敲邻居家的门,没人应答,再看门把手,上面一层很厚的灰,像是许久没住人的样子。
殷道妍觉得奇怪,连续几天的咳嗽声,她很确信就是隔壁邻居家,因为自己床顶着墙,与隔壁卧室相连,肯定是隔壁的声音。
敲了两天门,没人回应,也没听到过邻居家开门。
殷道妍给房东打电话,房东说隔壁一家早就搬走了,好几年没住人了。
可那个声音明明很真实,就是隔壁传来的。
殷道妍觉得奇怪,打起十二分精神观察邻居家。
邻居家倒是没发现有人来,自己家出现了怪事。
话说殷道妍洗澡的时候,卫生间的地漏开始冒泡泡。
殷道妍以为是下水道堵了,就把地漏掀开了。
奇怪的是地漏里面都是头发,而且还是一扎长的白头发。
殷道妍是黑色长发,就算是头发掉进下水道,也应该是黑头发,怎么会是白色短发呢。
而且这头发看起来,像极了老太太的头发。
殷道妍觉得房子里还有其他人。
为了验证想法,殷道妍开始掏地漏中的头发,可这头发越掏越多,好像掏不完的样子。
不大一会工夫,掏出来的头发装满了半个纸筒。
李然然觉得奇怪,把手指伸进地漏。
一瞬间,一股奇怪的触感传来。
手指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样。
或者说含住了,像是鱼,又像是被没牙的老太太。
隐约间,手指还有被吮吸的感觉。
殷道妍慌了,立马冲了冲身体,逃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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