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这位姑娘想要什么补偿,我克烈绝不推辞!”
杨炯闻言,微微侧头,冷声回应:“补偿?人命拿什么补偿?你这个样子倒是有几分女王的模样,将人命比价衡量,好得很呢。”
说罢,推开身前的梁洛瑶,面无表情地越过她,一步一步朝着克烈兵走去。
杨炯目光冷漠如霜,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情感,冷冷开口:“披着一张人皮,却行猪狗之事,非人哉!”
言罢,他猛地转身,声音低沉地喊道:“小奴!”
“主子!”萧小奴面色如冰,双眸中闪烁着冷冽之光,沉声回应。
“让我看看他们人皮之下,到底是人是鬼!”杨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冷声说道,话语中满是狠厉。
“是!”萧小奴脆生生地应了一声,随即手臂在空中用力一挥。
刹那间,身后数十名安抚司一拥而上,他们行动整齐划一,训练有素,显然对接下来的任务早已烂熟于心。
只见他们迅速分工,一队人手持锄头铁锹,动作麻利地开始挖坑掘土。泥土被一锹锹挖出,不一会儿,一个又一个土坑便在地上成型。
每挖好一个坑,立刻有两名安抚司站到坑前,严阵以待。
待所有土坑全部挖完,萧小奴再次挥手示意。
安抚司士兵们立刻上前,解开那群克烈兵身上的绳索,毫不留情地将他们一一推入坑中。
紧接着,负责掘土的安抚司挥动锄头,一锹锹地将土填入坑中,直到将克烈兵们的身体全部掩埋,只留下一个个脑袋露出地面。
此时,坑前那两人早已准备就绪,见杨炯点头,便熟练的开始动作。
只见,其中一人手持锋利无比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沿着克烈兵的头皮缓缓割开,动作看似轻柔,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狠厉。另一人则迅速打开竹筒,将里面的水银缓缓倒入伤口之中。
水银刚一接触到伤口,克烈兵们便仿佛遭受了万箭穿心之痛,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起,此起彼伏,仿若地狱中恶鬼的咆哮,在空气中不断回荡,毛骨悚然。
水银顺着伤口缓缓流淌,所到之处,肌肉和组织被无情地涨裂开来。巨痛之下,土坑中的克烈兵们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声嘶力竭地嚎叫着,脸上满是痛苦与绝望的神情。
不多时,一名克烈兵承受不住这极致的痛苦,拼尽全身力气挣扎而出。他的全身鲜血淋漓,皮肉大片大片地留在土坑中,露出鲜红的肌肉和白骨。他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地上疯狂地爬行,身后留下一道浓重的血痕,触目惊心。
这一幕,让围观的克烈兵们吓得瞳孔瞪得滚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恐惧如潮水般瞬间将他们彻底淹没。
紧接着,一个个血肉模糊、骨肉分离的克烈兵陆续从土中爬出。他们有的在地上不停翻滚,试图以此减轻身上钻心的疼痛;有的气息奄奄,却仍本能地朝着梁洛瑶的方向缓缓爬行,口中不断呼喊着救命,声音微弱而绝望;更多的则是四处逃窜,没跑几步,便因伤势过重,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呕——!”在克烈兵群中,一声呕吐声突兀地响起。
紧接着,如同连锁反应一般,呕吐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他们都被眼前这血腥、残忍的场景惊得肝胆俱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纷纷呕吐起来。
杨炯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待这些装若夜叉厉鬼的克烈兵身死,他面无表情的提刀重回那小队长身前。
小队长因失血过多,早已瘫软在地,气息奄奄。可当他对上杨炯那杀气肆意的眼眸时,脑袋瞬间清醒,求生的本能让他手脚并用,不断向后挪动身躯。
“你……你答应饶过我性命!”小队长颤抖着怒吼。
杨炯冷笑一声,淡淡道:“我答应你饶你滥杀无辜之罪,却没说饶你擅离职守之罪。”
小队长听了,瞳孔猛的一缩,恍惚间,眼前的长刀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随即一阵眩晕传来,再无知觉。
做完这一切,杨炯缓缓转身,直直地射向木海和梁洛瑶,声音冰冷如霜:“咱们之间的合作,到此为止!带上你们的钱,滚!”
“你……你……”梁洛瑶听了这话,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之前那惨烈震撼的场面,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面色惨白如纸,可骨子里那股倔强,又让她生生将那股呕吐的冲动给憋了回去。
此刻,愤怒、委屈与不甘,将她的心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否认过克烈兵犯下的过错,满心想着弥补,可杨炯却连个开口的机会都吝啬给予。
在这一刻,梁洛瑶深切地领悟到,当你手中没有权力时,连说话的资格都会被无情剥夺。
曾经身为乞丐,遭人欺辱、被人无视,那种屈辱感虽说不好受,却也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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