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巅峰:从银行职员到封疆大吏

第1315章(1/2)

  “是的,开始是猜测,但到了歧县市,就确信了。”

  “怎么说?”

  “照片上的内容,只能看的出有一位同你志同道合,又对你深情款款的女孩子,因为在那个年代,能读到又读懂司马迁的《报任安书》的人很少。她应该是抄来为您励志的吧?”

  张鹤寿低头看着手上的雪茄,没有说话。

  “我到了星云草堂,就笃信了自己的想法了。”

  “为什么?”

  “这不很显然吗?在您是鲁人,又在鲁地。可星云草堂是典型的晋派建筑风格,说您是有所寄托的,不会错吧?

  “晋派四合院中四进院是最重要的地方,在那有一组石雕,都是王宝钏的故事,分别是‘抛球选婿’、‘夫君出征’、‘苦守寒窑’、‘夫妻相认’、‘入宫为后’。张先生,恕我直言,您应该一直是以薛平贵自居,希望有一天能与那女子重逢,成为您商业帝国的皇后吧。”

  “咣当”一声,张鹤寿手中的杯子掉落在茶台上,摔成三四片。

  闻哲忙把碎片清理掉,从旁边拿过另一个杯子,用开水洗了,重新给他倒了一杯。

  “张先生,是我冒犯了,请您原谅。”

  张鹤寿有些失神恍惚,他环视了一下书房,似乎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许久,脸上的血色才回来了。

  闻哲心中感叹,以张鹤寿的人生经历,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无数次,人情世故练达成精。面对一切问题,可以说已经到了不动于心、不形于色的至臻境界。可是现在,却是如此失态。可见他在骨子里,还是一个至情至诚的人。

  一会儿,张鹤寿的表情恢复如初。他从银烟盒中抽出一支烟,递给闻哲,微笑道:

  “闻市长少年老成,果然心细如发,眼力极强。想必将来的官场上会有更大的一番作为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闻哲忙端起自己的茶杯,同张鹤寿一碰杯,说:

  “论年龄、论资历、论德行,您都我的前辈、楷模,我本来是不敢高攀的。但先生抬爱,我就厚颜愧领了。”

  张鹤寿深沉的一笑,说:

  “既然是朋友,还请闻市长多多体谅朋友的难处。那个项目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闻哲顿时被噎住了:

  “……”

  却马上笑道:

  “您不是说了嘛,生意不在情谊在。我理解。但是,作为朋友,我很好奇,是一个什么样出类拔萃的女子,能让您几十年都如此钟情?”

  张鹤寿苦笑一下,说:

  “我钟情么?你可能也知道,我有过两段失败的婚姻,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呀!”

  “呵,张先生,我只能理解为,你一直不能忘情于晋地的那段感情不能自拔。”

  张鹤寿仰头哈哈一笑,说:

  “闻市长,难怪你能当官的,什么事才能说圆了。”

  “哦,我说错了?”

  “也对,也不对。”

  他说着,拿起雪茄吸了一口,身体靠在宽大的沙发里,

  “闻市长,今天碰见你我才发现,你是让我特别放松、特别依赖的人。”

  “呵呵,张先生,那是我的荣幸,我也深有同感。”

  “是呀,官场、商场,渠道不同,但花招都差不多呀。所以,今天我可以给你讲讲我的过去。”

  “晚辈洗耳恭听。”

  “我是歧县人,可是一直生活在泉城。父亲也是个副厅级干部,母亲是医生。你可能不了解,我父亲在家乡是有妻子的,也就是我大哥的母亲。可是父亲进城后,娶了我母亲。虽然同前妻离了婚,可是她一直住在老家,带着我大哥生活。

  “因为这一点,大哥一直仇视我父母,也认为我母亲是造成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所以,才有你看到的,什么修谱、什么入祖坟的争执。外人看来,都是笑话!

  “我十七岁时,就碰到上山下乡,去了晋省泽草县西山公社大槐大队插队。在那块浩劫中,我父母都不幸去世了。其实,我就是一个孤儿。我在那边呆了十年!

  “所幸,我遇见了她,她、她叫唐小柳。小我两岁,她父亲是战旗大队的支部书记。”

  张鹤寿的思绪像回到四十多年前了,长叹一声,说:

  “那样的岁月,虽然艰苦,因为她,却有别样的温馨。我挑着半桶水在田埂上晃悠,裤脚卷到膝盖还沾着泥,她扛着锄头从坡上下来,路过时悄悄帮我扶了把桶梁。指尖擦过的瞬间,我全身就会为之颤抖。那时的人,感情真是纯真!

  “像我们小队里分了新摘的红薯,她趁没人注意,往我的知青点窗台上放了个最大最圆的,红薯还带着余温,皮上沾着几根干枯的草叶。我看见她在灶台前烧火,就把自己省下来的奶糖剥了纸,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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