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擂台?”
“梵云寺打着‘道佛共镇妖邪’的名义入驻紫徽山,结果连擂台都不敢接,紫徽山拒绝岂不名正言顺?”
梵云寺僧人一想也是,挠了挠光头:
“那我等该如何处理?”
法尘和尚认真思考了片刻,转身进入了佛堂,不久后,双手托着个木匣,里面是一根‘金刚杵’。
金刚杵整体为金色,镶嵌红色宝石,雕刻繁复花纹,尖头犹如黑玉。
梵云寺僧人瞧见此物,当即眼神肃穆,行了个佛礼,恭敬道:
“这是玉念菩萨用过的降魔杵?!”
法尘和尚点了点头:
“此物无坚不摧,你们能碰到谢尽欢一下,他就得重伤落败。如果拿着此物,你们都没法取胜,那也没办法。”
金刚降魔杵,为玉念菩萨所留之物,天台寺传家宝,效果也简单明了——镇邪驱魔,无坚不摧,能轻易击碎仙器之外的一切物件,包括兵器。
因为禅定派善守,防御几乎无敌,拿着此物,就是皮糙肉厚的同时,还保留着一击必杀的能力。
此物唯一缺点就是太短,佛门不敢脱手用,不然被对手抢夺,自己也扛不住。
梵云寺僧人都有点不敢接这贵重之物,想了想:
“弟子辈打擂台,拿着仙器上场,是不是有点……”
“梵云寺用禅定派祖传法器,总比紫徽山借武道外援正当。而且紫徽山也不是没仙器,只要拿得出来,你让他们给谢尽欢用即可。”
梵云寺僧人觉得有道理,当下不再多言,小心接过盒子……
——
月上枝头。
谢尽欢陪着婉仪打闹,中途又教一招游龙盘山——大概就是火车便当……
眼见天色已经黑透,婉仪怕师父又跑过来查房逮个正着,就不敢玩了,让他先行回王府,这两天晚上别往过摸,免得撞见尴尬。
谢尽欢白天来找婉仪也一样,因为甲子莲太过贵重,早还回去早安稳,也没久留,帮婉仪把屋里收拾好后,就转道来了凤仪河。
夜色渐深,立于河畔的两层建筑,二楼亮着灯火,能听到细微水花声。
谢尽欢见冰坨子在洗澡,也没直接进屋,来到门外,如往日一样在门上敲了敲:
咚咚
“红红?”
……
二楼明显寂静了下,继而窗户上就出现了影子。
而后‘咚咚咚~’的脚步声响起,二楼窗户打开,露出了一张冷玉般的脸颊,身着白色宽松家居裙,丹凤美眸无波无澜,这次倒是没露出他最喜欢的小嫌弃,只是平淡道:
“你怎么又来了?白天说过,没事不许你再往这里跑……”
谢尽欢拿起手里的布袋:
“我来还甲子莲。”
“?”
南宫烨微微一愣,望着布带:
“你从哪儿弄来的甲子莲?”
谢尽欢也不好说源自巫教,只是随口解释:
“找杨司辰联系的门路,花言巧语外加些许法器换来的,来路清白,没啥问题。”
是吗?
南宫烨半点不信,不过对于谢尽欢的口舌功夫,确实深有体会,想了想道:
“你又祸害其他女子了?”
“什么叫又?我都是以诚待人,何时哄骗过姑娘?”
南宫烨嘴唇微动,但仔细回想,还真是她自己心软,给了此子连吃带凿的机会,略微斟酌,消失在窗口:
“进来吧。”
谢尽欢这么容易就进门,感觉冰坨子似乎是有心事,当下飞身而起,落在二楼客厅。
南宫烨在亮着灯火的小案旁席地而坐,眼神古井无波,沉默不言泡茶。
谢尽欢在对面坐下,把东西放在桌上,略微打量:
“你有心事?”
南宫烨当前可谓心事重重!
毕竟和妖女约架,月末就得分高下,但解开阳毒,就得苦一苦黄毛。
苦黄毛总得给点甜头吧?
而且给完还得看运气,运气不好谢尽欢吃半个月苦头,她都没法解开焚仙蛊,然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嗯……青冥剑庄有点事情,月末得赶回去处理,但阳毒没有完全解开,所以……所以……”
谢尽欢有些好笑:“我还以为多大事,不就是解毒吗,反正晚上没事,我帮你解就是了,怎么还不好意思开口……”
南宫烨不好开口,是怕谢尽欢借坡上岳。
但坐在对面的谢尽欢,并未趁机提什么非分要求,只是拿出火上浇油丸丢在嘴里,还看了眼药瓶子:
“只剩六颗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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