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音域本身就窄,唱起来没什么难度,稍稍改下编曲拿给郭思楚,就当是冷门歌手的小众歌曲拿去发就可以了。
如果郭思楚是湾湾人,那边浪还能给她再改一首《超级市民》出来。要是在原地球往前个十几二十年,难说还有有点别的作用加成。当年罗大佑把这歌改出来的时候,TB和GX的官员一个个都想直接把他局子里关起来。
现在这种情况,这首歌注定不合适拿出来的,就只能闲来无事自己当小调唱唱了。
不过说起了冷门歌手,边浪倒是想起了《HeyJude》,借用冷门歌手孙燕姿在原地球的经历,这首歌给郭思楚首发确实也没什么问题。
这歌是Paul给约翰列侬的儿子Judy写的歌,约翰列侬和老婆离婚了,paul喜欢Judy害怕他的成长因为家庭变故受到影响,专门写了这首歌鼓励他的。
伦敦奥运会开幕式时候,全场高唱这首歌的感觉着实激动人心。
不过这事在水蓝星就很难办成了,伦敦奥运会选这首歌,首先是虫团的英伦身份,还有虫团这半个世纪积攒起来的传唱度和名气。
现在这歌的作者变成了边浪这个华夏人,就算是玖利能把这首歌唱火,那下一次伦敦奥运会,得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再说回《Yellowsubmarine》,这首歌还有个名头,就是“将孩子变成披头士歌迷的入门曲”(thegatewaydrugthatturnslittlechildrenintoBeatlefans)
创作于1966年,收录在专辑《Revolver》中。
George对这首歌的评价是:“我记得那年歌曲出来的时候,在英伦被评为最流行和最讨厌的歌曲。这种歌小孩都很喜欢,他们的奶奶都很喜欢,喜欢披头士的人都喜欢——而不喜欢这首歌的人讨厌它。这种歌你只要听过一次,就没法把它从脑子里赶出去。这是一首很可爱的歌,不过这基本是一首儿歌。”
话说的比较含蓄,不过意思很明显:他觉得这首歌很一般,就是一首口水歌。
歌曲中间一系列有趣的航海背景音效,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海浪声、水泡声、机械运转声、船长和水手互动的喊叫声,玖利他们这个版本里面,边浪只是做了一些指导,没有手把手的还原出来。现在听下来,等正式录音的时候他还是得帮忙做一些调整。
原曲中,这是乔治·马丁借鉴了他作为喜剧唱片制作人的经验,在乐队成员以及其他朋友的帮助下完成的,其中包括玛丽安·费瑟福尔和原地球滚石乐队的布莱恩·琼斯。
这首歌的风格,一定程度上影响了Ringo在后来的专辑“AbbeyRoad”中创作的“Octopus’Garden”。
1968年,《YellowSubmarine》同名的动画电影上映。这部动画风格独特,与披头士后期的超现实主义风格吻合。其丰富的想象力,迷幻的时尚元素,直到今天来看,仍不显得过时。
只可惜,边浪是无力把这玩意搬过来的,剧情他只记得个大差不差,但是那成就经典的画风,他是绝对模仿不出来的。
这首歌之所以能成为很多虫团粉丝最喜欢的作品之一,正是因为其简单,所以容易让人单曲循环。在而反复倾听之下,又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整首歌的歌词分为四个部分,第一段,是童年时闲乘竹马的回忆;相信每个人回忆里,都有那么一个小镇,那样一位老人。镇上有朋友,老人有故事,而当时那个孩子,有大把的时间,无穷的想象
第二段,是少年时乘风破浪的勇气;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如今的我们,是否还记得那个西出阳关、义无反顾的少年,如何踏上追梦的旅程?
第三段,是成年时放荡不羁的潇洒;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好友相聚,无忧无虑,潜水艇的船舱里,似乎摆着一个永不落幕的筵席。
第四段,是暮年时采菊东篱的恬淡;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人生于世,有蓝天,有碧波,有一方“潜水艇”足矣——一曲将尽,返璞归真。
记得村上春树在一部小说里,写过许多关于披头士的歌。有句话怎么说的记不清了,大概意思是:“看来列侬和麦卡特尼对人世间的悲欢了解很多呢!”
可能,披头士音乐的魅力,正源于此。
思绪划过边浪的脑海之际,玖利他们在台上的彩排也结束了,要是之前边浪没到场,那么他们也没什么可问的人,毕竟边浪可录完整版的给他们。
现在见到边浪来了,玖利深吸一口气之后就对着麦克风问了一句:“Wave,你觉得怎么样?”
边浪刚才虽然是在想事,但还是把他们唱的给听了个大概。思考了几秒钟之后,就走近舞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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