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吐后奉子成婚:孩子是死对头的

第94章:说好的家庭地位呢?(1/2)

  “趁着这几天有太阳,晒晒再放好。”

  “再过段时间说不定就要下雪了,到时候就只能烘乾。”

  她总觉得还是太阳晒过的好。

  花郁尘问道,“现在拿去洗衣房洗吗?”

  “不行。”凌苗说,“得手洗。”

  “啊?”花郁尘愣愣道,“手洗?我啊?”

  凌苗抬眸看他,“那我洗?”

  “那还是我洗吧。”花郁尘无奈道。

  他长这麽大,压根就没做过这些琐事。

  现在家里多了个比他还祖宗的小祖宗。

  他的地位一下子连孙子都不如了。

  忽地脑子灵光乍现。

  他突然悟出了一个引人深思的哲学道理。

  那要这麽论的话……其实……在某个层面来看……

  被人叫孙子,不一定是贬低啊。

  是象徵着家庭地位啊!

  他现在算是知道了。

  这还没出生的小崽子,明面上是家里的小孙儿。

  但是实际上,他就是这个家里的爷!

  孙子多好啊,宝贝疙瘩似的。

  要他说,要当就当孙子,做真正的大爷!

  可是他转念一想,不对呀?

  他自己可不就是孙子吗?

  那为什麽他就是真孙子?而爷爷,还是那个爷爷?

  说好的家庭地位呢?

  後来他又悟出来了,哦,原来他上头还有三个姐姐。

  他继承的是家庭弟位。

  跟家庭地位差老鼻子远了。

  唉,只能说生不逢时。

  生不逢时啊!

  凌苗不知道这一会儿的时间,花郁尘的脑子里,就上了一堂引人深思的哲学课。

  成为了新一代哲学家——花·苏格拉底·郁尘。

  她站起身来,说道,“拿个宝宝盆去放水,泡一晚,明天再洗。”

  花郁尘一秒回神,“哦哦。”

  新一代哲学家,终究敌不过骨折学家的压迫。

  就此沦为辛者库的浣衣婢。

  抱着盆跟孩子泡衣服去了。

  骨折学家——凌苗转身回了房。

  十分钟过後,门被打开,浣衣婢回房了。

  见坐在床上的人摸着脚腕,肩膀还一抽一抽的。

  他顿时吓了一跳,以为她腿又抽筋了。

  连忙过去,“怎麽了老婆。”

  凌苗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你看。”

  花郁尘爬上床,握着她的脚腕,原来是浮肿加重了一些。

  上面还有一两个指头摁下去的印子,没有回弹。

  凌苗哭着说,“丑死了,看着膈应人,啥时候能好啊。”

  花郁尘心疼揽过她,“不哭不哭,就快生了,老婆再忍忍。”

  “不想看就不看,别影响心情哈,乖。”

  凌苗埋在他怀里,呜咽道,“我以前不这样的。”

  “都是因为跟你生孩子,花郁尘,你以後要是敢对我不好,我打死你。”

  花郁尘安抚道,“不会的。”

  “以後你就是我孩子的妈,我要是敢对你不好,你就揍我出气,成不成?”

  他松开手,垂眸看着怀里的人。

  抹她眼角的泪,怜惜的亲着她。

  “别哭了,嗯?我心疼…”

  她一向不是喜欢哭鼻子的人。

  想必是孕期的激素和身体的变化,才让她这麽崩溃。

  苦了她了。

  看见女人怀孕的艰难,他才知道。

  最没有资格嫌弃的,就是让她变成这样的男人。

  那麽娇柔怕痛的女人,为一个男人生孩子,该用了多少勇气。

  若是不拿真诚去爱她,怎麽对得起她这番英勇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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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郁尘将她缓缓放下,在她后腰垫了个枕头。

  又亲了她一下,哄道,“老公跟你捏捏好不好?别哭了。”

  凌苗闷闷道,“嗯……”

  花郁尘执起她的脚腕,放在自己身上,一点点往上揉捏着。

  还不忘逗她,“我老婆这腿又白又美,一点儿也不难看。”

  凌苗眼睛红红的,破涕为笑道,“你就知道忽悠我。”

  花郁尘迎着她的目光,亲了一下她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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