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卸甲!

第295章 碎尸解体(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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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可能!”千骑长险些跳了起来。

  轰!

  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了震天撼地的声音。

  金戈铁马。

  千骑长色变,跟着呼延袭跑出帐外。

  远处,千骑人马具装的汉军骑士,像是漆黑的铁兽,翻腾起墨浪,压向走出营盘、试图新驻营盘的呼延族王骑。

  没有进入战斗状态,王骑多未披甲,甚至忙着布置帐篷的人,连兵器都没有带。

  汉军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从远而近,不断压来。

  场上,那些王骑似乎都呆在了。

  而后,伴随着千骑、百骑们的仓促吼声,经验丰富的王骑武士开始分散。

  或回原先营盘、或寻找战马、或披甲持刃……来不及了!

  兜面铁盔,只露出两眼的缝隙——张也眼中满是兴奋的杀意,伴随着一声怒吼,挥刀而下。

  噗!

  血浪与碎肉瞬间撞空而起。

  噔噔!

  呼延袭倒退了两步,面色煞白:“北军……屯骑!”

  无愧宿将之名。

  第一眼,他便认出了这支敌人的来路。

  具装重甲带大盾,人马雄壮如此,整个大夏境内,唯有北军屯骑!

  这是一支纯粹的重骑兵,他们曾不止一次出现在草原,和西原最勇猛的武士交锋。

  凭借他们坚固无比的防御力,让善于骑射的西原人恨得咬牙切齿——太硬了。

  硬的就像一只铁王八。

  想要用箭矢杀死一名屯骑,消耗的箭头得按斤称!

  “足足千骑……所有屯骑都来了!”千骑长声音在发抖,像是带着哭腔:“无耻!”

  这一千绝对的汉人精锐,完全可以和呼延王骑正面交锋。

  但他们没有,而是选择了以强击弱、以多打少、以有备袭无备。

  实在狡诈、无耻到了极点!

  是的,他要哭了,不是他畏战,而是觉得憋屈。

  王骑可以奋战至死,可以在绝境中撕开一条血路。

  但大原最为精锐的武士,不应该如此憋屈的死去。

  “你去前方,组织所有人后撤。”

  “我带留营亲随和武卫,向前拖延时间!”

  在几乎绝望、最为危险的时刻,呼延袭还是做出了应对。

  同时,他让帐内外几个亲随向后方逃窜——往南的,去寻呼延贺兰;往北的,去回羊头山。

  他们得把消息传出去。

  如果所有人全死在这——死了都白死!

  亲随、武卫、千骑长、百骑长、呼延宗室……呼延袭以最快的速度组织了一批最强悍的人往前赶去。

  他的部队已处于洪水中,必须要有坚定如磐石般的强者站出来,稳住阵脚,才能给其他人拖延时间。

  砰!

  刀锋交击!

  汉军太求稳了。

  用屯骑这种几乎舍弃防守的重骑来冲——屯骑主要的杀伤方式是靠冲撞。

  千骑奔过,竟一人未倒!

  呼延王骑,已经七零八落。

  呼延袭第一批组织的人,已损失过半。

  好在,王骑不负精锐之名——有拿到兵甲、或跨上战马的王骑来到他身旁。

  “向南防守,屯骑会反冲回来……”呼延袭将这则命令咽了回去。

  因为,北边又出现了敌人!

  同样是千骑,整整齐齐,压了过来!

  这批敌人甲胄很亮,在马背上熟练的换着兵器。

  在拉近距离后,他们掏出弓弩,像被屯骑冲碎的王骑所在抛洒出箭雨。

  “整编长水骑!”

  呼延袭惊的大叫。

  用尽心机,还来了两千人!

  他将战马向前,冲着来骑大声吼道:“我等持礼而来,为何如此!?”

  他是疆场武人、是为国厮杀的战士,历来只管拔刀求胜。

  不是没有办法到了极点,又怎么会开口服软呢?

  “不告入境,即视为敌!”

  回答他的是一名少年,接着一颗银色铁胆飞来。

  “将军小心!”

  身后亲随猛地扯了他一把。

  那颗铁胆贴面而过,却在呼延袭背后砸起一朵血花来。

  眨眼间,少年刀来,一口刀斩了下来。

  呼延袭奋力迎战。

  长水骑来去如风。

  少年也不曾为他一人恋战。

  像狂风过境,将散乱如叶的王骑卷走大片后,即往后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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