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确实啊，现在想来，第一批游戏的设计其实存在某些共性。

　　“就比如你设计的『灌铅骰子』和『救赎轮盘』，这两个游戏都和概率有关。

　　“我刚开始还以为是这批模仿犯都偏爱概率，现在想来，应该是策划书中提供了『赌具』这一类的道具，所以对模仿犯产生了一定的诱导作用。”

　　汪勇新问道：“所以，游廊实际上是在操控每一次的游戏吗？模仿犯制作游戏，实际上只是在贯彻游廊的意志？”

　　这个问题有点把卫引章给问住了。

　　她想了想：“这我不好说。

　　“游廊肯定是存在某种意志的，因为发设计邀请的时候，有时候会附赠一句话。

　　“比如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在完成『灌铅骰子』之后，我来到第6社区第一次接到游戏邀请，游廊就说，『灌铅骰子』设计得还不错，但还有缺陷，要再接再厉。

　　“还有之前的某次游戏邀请中，游廊也说过，『正如玩家会缓慢地改变社区，模仿犯也将缓慢地改变游廊』。”

　　众人都有些惊讶，认真思考这句话。

　　李仁淑考虑片刻：“我们之前确实曾经做出过这样的推测：模仿犯可能会改变游廊的形态，而玩家对社区形态的改进，实际上就是在不同理念的模仿犯之间『押宝』。

　　“这下算是可以确定这条规则的存在了。

　　“只要有足够多的模仿犯持之以恒地对游廊施加影响，它的审核标准和倾向性也是有可能会变的。”

　　秦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看向卫引章：“所以你才做了这个『愚人游戏』吗？”

　　其他人还不知道这游戏具体的内容是什么，所以一时间没能把这句话和『愚人游戏』的特质给联系起来。

　　秦瑶是亲历者，所以意识到了这一点。

　　众人又调出了『愚人游戏』的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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