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正想出门走走的顺和帝当即兴致勃勃的移驾琼华宫,这一待就到了第二日早上。
癸亥日 开业大吉
京城最繁华的东大街开了一间很让人津津乐道的铺子。
铺子四扇大门全开,里面摆了四张长条桌子,桌面铺着绿色的毛毡,上面摆了拳头大小的各色圆球,两位年轻俊俏的后生一身黑色劲装身姿笔挺的站在大门两侧。
随着“弹丸之地”的牌匾挂上,震天的锣鼓声响彻了整条大街。
那围在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往里看,以往在街市上偶尔碰见的京城贵公子们纷至沓来,让这第一天开业的铺子更添光彩。
崔思远一身大红常服站在门口不时朝着来客抱拳寒暄,
“李兄,快快有请。”
“王兄,就知道你够意思。”
…
一身常服的齐钧在后院单独的雅间里接待自己的亲朋好友,几个好友望望窗外俨然东家的崔思远,又看看面无表情的齐钧,一时都不知该说羡慕还是嫉妒,崔思远那厮愣是抱着镇远侯的大腿春风得意了,让他们这些往日嘲笑他跟屁虫的诸人很是无语。
倒是徐元才笑道,
“匀安,你安排崔兄干这活可是找对了人了。”
“这铺子他也有份,应该的!”
齐钧淡淡的道。
自己那好夫人竟然把开业招待之事交给了崔思远这厮,你敢信?
徐欣芮早在定了开这铺子时就想好了找崔思远做形象代言人,只是这厮不知哪里开了窍,竟然说想跟着她赚钱,她就干脆拉他当了股东。
他那些惯会遛鸟逗狗的纨绔朋友们,那可都是钱啊!有了崔思远的关系,他们能不捧场来定张桌子?
另外还有一个股东,此时却不见踪影,就是那不擅经营铺子但会买铺子的曹国舅!
在尚广带人把铺子全部整修完工后,曹国舅差点想卷铺盖来此住下了,无他,太特么舒适了。
得知镇远侯夫妇回京以后,他忙登门拜访,愣是把那白花花的租金往外推,当然他说的好听,
“夫人把房子收拾的那么好,我再收租金委实有些过意不去,这租金就免了。”
徐欣芮也去看过那焕然一新的房子,说实在的只用两三年委实有些亏的慌,她思量了一会道,
“这铺子毕竟是国舅爷的,免费用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不若咱们换个合作方式?”
她现在越来越感觉到关系的重要性,曹国舅是名副其实的国舅爷,他又非常识趣的慢慢退出权利的中心,现在他的几个子孙官职不打眼,但细究起来却都是有实权的职位,圣上对这个亲舅舅更是经常嘘寒问暖,想到此处,她大方的抛饵道,
“咱们在商言商,我就以铺子一年红利的一成算做租金如何?至于这时间,咱们就先暂定个十年之约。”
既是合作伙伴,徐欣芮就把自己的新买卖提前展示给国舅看,
“这个?”
曹国舅有些微的后悔了,这个桌球是很新奇,自己上过手就很喜欢,想推广起来倒也容易,可是这东西最大的弊端就是太普通了,说穿了就是个木制的物件,别说十年,不到一年怕是京里那些木匠人人都会做了。
“卖桌球只是个引子,”
仿佛看出了国舅爷的顾虑,徐欣芮说出了自己的长远规划,
“我想把这桌球做成一个竞技的活动,我打算不定期举办桌球比赛,选出每次比赛的天下第一予以嘉奖…到时候场地、观看的门票才是收入的大头,而国舅爷威望高,自然要担当主考官…”
“哈哈哈…”
想象着齐夫人描述的画面,正闲的发慌的曹国舅抚掌大笑,
“就依夫人之言,我现在就开始期待咱们这铺子开业了!”
曹国舅自然是不差钱的,他就是爱张罗的性子,铺子开张时镇远侯都来了,他能不来捧场吗?
铺子挂牌匾时他还在呢,挂了牌匾后他就一溜烟跑到了铺子对面的茶楼,看那小跑的速度,可一点都不像个花甲老人呢。
二楼雅间里,他进门躬身行礼,
“皇上,臣来晚了。”
顺和帝正盯着对面大门处崔思远招徕朋友,听到动静后回头朝他招手,
“三舅来朕这边!”
从此窗口望去只能看到铺子的门口位置,曹国舅有些过意不去,
“皇上,现在铺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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