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模样。无妨,她只需分辨他的招式即可。她抬起下巴:“怎傻愣着?不是约我来的吗?”
陈戎开口说:“不是说,不见面不交谈吗?”
“可是给我下的是战书。”倪燕归冷哼,“倒是胆子大。警告,我倪燕归不是吃素的。”
“过来吧。”陈戎说。
“做?”倪燕归问。
“知道不是吃素的,我刚才买了烧烤串,全是荤肉。”
她叉起腰:“不是约架吗?吃烧烤串?”
陈戎轻轻地说:“倪倪,我今天情不舒畅,想让陪我一。”
倪燕归不吃他这一套:“让我陪,我就陪?以为是谁?”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两人各自喊话。
周末,许多同学回了家。树林一片寂静。
陈戎慢条斯理地从保温箱拿出一串烤肉,他当着她的面,咬了一口。
火候刚好,美味的肉香顺着北风扑到倪燕归的脸上。她气得握起拳头:“不敢打是吧?不敢打的话,我就走了。”
“打。”陈戎咬一口牛肉。烤串是前一刻烧好的,热乎着。他用牙齿咬开,秘制的酱汁浸入鲜嫩的脊肉,口感俱佳。他好地问:“不先吃吗?一凉了就不好吃了。”
倪燕归觉得被耍了,掉头走人。
陈戎将烤肉串放回保温箱,站了起来:“我问约不约,没说是约。”
“画的不是挑战书?刀枪棍棒都齐了。”
“嗯,很生气,是想和我约架。”
倪燕归停下脚步:”我挨训,要读检讨的那一天,我就一直想要扒掉‘十二支烟’的皮。以前我以为,他是朱丰羽,军训时,我跟他打了一架,赢了,别提多痛快了。当时我以为我和‘十二支烟’恩怨了了,没想到留了后招。朱丰羽那整整齐齐的细支烟,其实是派给他的任务,他故到我面前当替罪羊。”
“事到如今,我没可瞒的。今晚的见面是我约的。”陈戎拉上外套的拉链,“想打,我陪。”他很悠闲。
蓄势待发的是倪燕归。这一次她教训,不攻击他的脆弱部位。老大爷给她指,叮嘱她,多利用腰部带出来的力量,以柔克刚。她练得手痒痒,早就想找个对手了。
她是进攻方,但没出拳,是先用掌骨击过。
陈戎用勾手拨开了她的进攻,收势的时候,从勾改成拳。
无论是武术或是格斗,招式来回,大差不差,制胜于,谁更能随机应变。
陈戎逮到倪燕归的一个空档,猛然突入,以右拳直攻她的窝。
倪燕归转了腰,柔软的细腰像是迎风摆。接着,攻击的这一方轮到了她。她向后扬腿,目标也是他的胸口。
他闪得很敏捷,与她拉开几步距离。
她眸光一闪,突然甩出一把刀。
刀手,她冷哼一声,立即滑开了刀鞘。
半空浮过一道冰凉的寒光。
陈戎的睛沉了下:“没想到,对我恨入骨,连刀都用上了。”
小刀要玩得溜,免不了手指和手腕的灵巧。用手指,类似于转笔。但要转出花,得用上手腕的力量。
倪燕归夹着那一把小刀,左翻右转,一个瞬间,刀从空中划过,再回到了她的掌。
这一把刀,不是用来刺,是用来秀。
当然,能把陈戎吓住是最好不过了。她略得:“问怕没?”
可能是她太过炫技,失了戒备。忽然间,对面探手过来。
她转刀,担刀尖划伤他的手,连忙向旁边一扔。
那把小刀被他的另一只手接住。他随即一个反腕,把刀架到了她的脖子。
倪燕归定住了。尖利刀刃与她的皮肤距离很近。她恼火极了。
陈戎礼貌地问:“认输了吗?”
“耍诈。”
“我赤手空拳。却藏了一把暗器。是谁耍诈?”陈戎气定神闲,“没话要说吗?”
“说?”
“一般来说,到了穷途末路时,都要耍耍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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