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的手。
“立民回家说了,冬哥儿不担心,涂大夫说阿玉只是累着了。他身子骨好,很快就恢复的。”
钟灵秀扶着叶忍冬道:“冬哥儿别怕。”
叶忍冬点点头,身心都有些疲惫。
他攥紧钟灵秀的手,就像抓住了水里的浮木。
幸好没什么大事。
涂大夫家靠河,是个茅屋跟青砖瓦混着的房子。没进院子,就能闻到一股中药味。
叶忍冬随着两人进去,见自家相公已经被捂在被子里,额头上搭着帕子。
“这娃儿家的?”涂大夫看向叶忍冬。
“是。”叶忍冬点点头,“大夫,我相公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饿了累了加上手臂上的伤。躺几天就好。”涂大夫熟练道。“人可以带回去了,这药煎上喂了就好。”
“还有,他现在虽过了高热,但是晚上要是又热了,拿酒沾湿帕子四处擦擦。”
“谢谢大夫,我知道了。”叶忍冬眼睛微红着感激道。
付了银子,叶忍冬又跟在程立民身后,看着自己相公垂着的手,回自己家。
放下人,程立民就走了。
两个孩子老人没让跟回来,担心添乱。叶忍冬一心一意照顾自己相公就好。
叶忍冬到家就将药熬上,接着去卧房守着程郎玉。
床上的人睡得熟,以前叶忍冬翻个身的动静就能将人弄醒。
现在来回开门,也不见床上的人有半点响动。
叶忍冬探探自家相公的额头,手心的温度还热着。他爬上去,将程郎玉身上的衣服脱了。
将人严严实实捂着,才按照大夫的吩咐,倒了家里的白酒出来,用帕子沾着擦拭。
隔一会儿,程郎玉嘴唇起皮,叶忍冬沾水给他润着。
外边已经完全黑了,叶忍冬歇了会儿,从被窝起来。
药熬得差不多,得给人喂下去。
叶忍冬穿着鞋到厨房,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眼角泛着泪花。
昨晚没怎么睡,现在困了。
叶忍冬眨巴几下眼,将炉子上的药罐端起,药水倒在碗里。
晚饭还没吃,叶忍冬掺水煮了个白米粥。用的都是细白的精米,熬成浓稠状。
等药凉得差不多,将木棍往灶膛里塞进去些,端着药到卧房。
叶忍冬将凳子端到床边,药放上去。他探了探男人额头的温度,降下来些。
叶忍冬身子撑在男人上边,将人裹着被子的上半身艰难抬起来。“相公,咱喝药。”
药水递在男人的唇边,见男人的眉头皱起,紧接着就掀开了眼。
叶忍冬一喜,道:“相公,喝药。”
程郎玉神色清明,瞥见自己跟前的手腕跟苦药,面不改色地喝了。
最后一口喝完,叶忍冬将碗放下。
脑袋凑到男人面前,水汪汪的鹿眼委屈:“相公,你醒了。”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叶忍冬关切道。
程郎玉勾过自家担惊受怕的夫郎趴在自己身上。“没有,就是睡太少了。”
叶忍冬手臂撑着,不敢把力气都放上去。像猫似的蹭蹭男人道:“相公,饿了没。我煮了粥。”
话音刚落,程郎玉的肚子就想起一阵“咕咕”声。叶忍冬笑道:“我去盛。”
“不过只有清粥跟咸菜。”叶忍冬撑起身。
“能吃就行,相公一两天没吃饭了。”程郎玉低哑道。
“马上!”叶忍冬急忙穿鞋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打猎什么的架空哈,咱们不吃野味,不吃野味,不吃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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