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实实捂在怀里,顺便特别及时的捂住了小孩的嘴巴。
乖乖,要是吵醒了我家宝贝媳妇儿,老子怕是也要跟着哭一顿的。
陈二给这死小孩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于是在心里又默念了一声媳妇儿,给自己压惊。
然而,他一念及那合心合意的可人儿,就很有点喜滋滋的,又甜滋滋的。
哈哈,怎么办,好像有点开心得想冒泡儿。
嗳呀,从今以后,我也是有媳妇儿疼的人了,美滋滋呀美滋滋。
二狗子就可怜的很了,他被男人粗壮有力的胳膊手,夹住了空空的腰腹和脆弱的脖子,给勒得直吐小舌头。
为了喘口气,他拼命拿自己的小手去扒拉,却好似蚂蚁撼大象,徒然无功。
陈二跟挠痒痒似的,半点没放在心上。
他脑子里还在乱爆烟花呢,一簇一簇的,姹紫嫣红,跟开了个春天的花园子似的。
男人眼里闪闪发着光,好似清晨滚着太阳的露珠一样,充满了希望。脸上也不觉露出了花开一样的笑容,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傻子。
哈哈,老子也是有媳妇儿疼的男人了。
因着这点并不隐秘的喜悦,对着惹事的二狗子,陈二和颜悦色不少。
他放松了禁锢,语气也温和了些许:“不许出声,不然老子就让你一辈子都出不了声。”
言辞依然凶狠。
二狗子:
二狗子只能拼命摇头,想了想不对,又拼命点头。
陈二见了,不由轻嗤了一声,暗暗嘀咕,怕不是个傻的。
到底是担心走开太久,他不愿在此多纠缠,就又把人举到眼前,恶意的摇晃着小孩,凶狠道:“明白就点头!敢摇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二狗子,二狗子就
他蹬着双小腿儿,双手双脚抱着他的胳膊,树熊一样,紧紧缠住他,生怕被这不知打哪来的凶神恶煞给摔下去了。
小孩紧闭着嘴巴,连连点头,还不忘把鼻涕眼泪蹭了陈二满手。
这个,当然,必须是故意的啊。
二狗子,二狗子也是很记仇的。
然后,然后就被嫌弃的陈二,嫌弃的夹回了胳膊下。
男人一手挑挑拣拣,勉强挑了一堆可用的木柴,最后连人带柴,一起抱回了他歇夜的正堂,也是这破败的土地庙里,唯一尚算完好的屋子。
这大堂吧,虽然没有了大门,好歹屋顶还在,也不漏风不漏雨,内里还被陈二细心的用瘸腿的供桌和破烂的帷幔,隔出了一个单独的小角落。
小角落处,靠墙停了一辆木板车,边上还生了一堆旺旺的火,看着就特别暖和。
在进门前,二狗子再次收到了一个恶狠狠的噤声手势,紧接着就被毫不客气的扔到了最里面的角落。
那里正好堆了一大垛稻草,还挺干燥软和。
二狗子骨碌骨碌,从稻草堆顶上滚落下来,毫发无伤。
这是之前他们留宿的大队伍四处搜罗来的,陈二就捡了现成便宜,堆起来堵了裂开的墙缝儿和窗眼儿。
天将明未明,又下了雪,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他生怕火力不够,又随手扔了几根木头进去,然后就守着木板车闭目小憩。
二狗子悄咪咪的,把自己滚进温暖的稻草堆里,整个人很快缓了过来,身体舒坦了不少。
随后,他望着不远处燃烧的火光,就不怎么满足了。
小孩子心思敏感,大概也知道陈二不愿意搭理他,但也明显对他没什么恶意。本来就不小的胆子,就跟着体温,越发膨胀起来了。
他拿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眼又一眼,偷瞄着撑着脑袋打瞌睡的陈二。
在陈二几乎忍不住要皱眉时,终于按耐不住诱惑,用手脚扒拉了一大摊稻草,用小肚子压着,小乌龟划水一样,慢吞吞的,把自己划向了暖烘烘的火堆。
只要陈二稍有动弹的趋势,小孩就像惊弓之鸟一样,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甚至都不敢使力呼吸,只敢像小奶狗一样,张大了嘴巴,无声无息的呼气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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