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第52章 第 52 章(4/5)

是……”把最后一个字咽了下去。

从工作室出来已经是十一点,开车经过快打烊的花店,他又进去要了一束欧月,用香槟色的纸包着。在国外时崔榕也经常不着家,他便养成了顺手带一束花回去的习惯,如此,便觉得回家这件事有了些微好心情。

这个时间点,安问应该洗完澡睡觉了,任延打开门,手脚动静很轻,怕吵醒他,索性连大灯也没开,只是刚换完了鞋,怀里就撞进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当然不是西西公主,西西公主就算一天吃十斤罐头也不可能有如此重量和冲击力。

任延拖鞋只穿了一半,被扑得往后仰了一下,没站稳,咚得撞上门背。

“你怎么才回来啊?”

任延眯了下眼,呼吸里嗅到浅淡的酒味:“……你喝酒了?”

“崔阿姨准备了一提鸡尾酒,就在冰箱里,我找东西吃时看到了,觉得有点渴……”声音轻了下去,知道自己有罪。

如此热烈的欢迎仪式只持续了三秒,安问松开手,按下灯,在亮堂堂的灯下久久注视任延。

任延笑不出,也端详他:“你是不是真的精神分裂?”

“没有。”

“白天发生什么事了?”

安问眼也不眨:“你当着秦穆扬的面说特别喜欢我,说体验卡的剩下时间要留到周六,下午跟我打排球,被我打得落花流水。”

任延:“……也没有落花流水吧。”

“你看,我都记得。”安问小小地骄傲。

“那白天怎么不记得晚上?”

安问抱着花,认认真真地看着任延:“我不能说话,说话了会出事的。”

任延怔了一下,心间似有白光划过,那只是一闪念的念头,快得他来不及捕捉:“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话会出事?”

安问的牙齿整个咬住下唇,两侧脸颊鼓起,形成一个孩子气的、做错了事亏心的表情,圆圆的黑色瞳孔悠悠地乱转,不再说话。

他小跑着去插花,把报纸和花杆剪得落满了半张餐桌。任延从柜子里挑了一只白色陶瓷花瓶,瓶身很高。从安问手里接过花剪:“不是这样的。”

安问在餐椅上乖乖地坐下,两腿分张,手撑着软软的皮革软垫,看着任延剪枝插花。原来这样的花瓶,欧月得热热闹闹地在瓶口簇拥成一团才好看,有富丽的、热烈的味道。

“有没有别人知道你喝了酒能说话?”

安问摇着头,像拨浪鼓。

“你爸爸和安养真,知道吗?”

安问亦摇头。

“只有我知道这个秘密?”

安问点头,尾音上扬:“嗯。”

任延垂着脸剪花,见状抬眸瞥他一眼,勾起唇:“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脖子不累啊?”

“我试过了,我一回家就喝了酒,作业不会写,会变笨,所以我不能喝了酒去上学。”

“为什么要喝了酒去上学?”

安问愣住,愣愣地看着任延:“我好想一直跟你讲话啊。”

任延把花处理好,在瓶中一枝一枝慢条斯理地插入,“为什么?”

“你今天不看我,我就不能跟你说话,我想说话,你不看我。”果然是喝了酒的人,说话颠三倒四,但虽然是两句一样的话,表达的其实是两种意思,前一句是客观陈述,后一句却带着委屈和难过。

“那白天呢?白天我不看你的时候,有想过哪怕一秒,‘要是我可以开口说话就好了’么?”任延把花瓶推向安问身前,静静地与他对望。

安问逃避地低下头。

“找个时间,跟你爸爸和哥哥聊一聊这件事,好不好?让他们知道其实你可以发出声音。”

“不要!”

“为什么?”任延平静地反问,视线敏锐而带着压迫感。

“我可以不告诉你吗?”安问心虚地问。

任延眼神怔忪:“是连我也不可以知道的秘密?”

“嗯。”

“好。”任延应了下来。白天的安问封闭克制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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