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具体经过再告诉我一次,我们尽快解决此事。”
长宁开始一件件细数,许意潇听完登时说:“别等了,就现在进宫去查人。去晚了只怕什么都没有了。”
许意潇跟着长宁到了景宁宫,将景宁宫大大小小的婢女太监都召集到一起。
“近日本公主蒙受了不白之冤,春桃在狱中已经交代了指使者。”
许意潇补充道:“她还交代了指使者经常通过特别的方式传达指令。望大家好好回忆,最近是否有人举止反常”
是夜,景宁宫中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来到关押春桃的地方。
“春桃,春桃!”
地上被缚住的女子鲜血淋漓,一动不动,好似了无生息。
黑影上前探她脉搏,收回手后轻悄悄地走出关押处,一路沿着宫墙来到狗洞边,趁夜色用手将狗洞下的泥土扒开,摸出一个小罐子,而后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铃铛放在罐中。
等黑影做完后,起身准备离开时,听得有人轻飘飘道:“抓了吧,我们胡诌鬼扯的理由你信成这样,不是你有心里有鬼还能有谁”
那黑影刚想逃离,一排太监鱼贯而出,将其团团围住。
长宁走过来,看着黑影一脸不可置信:“春杏,怎么会是你”
春杏与春桃两人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主仆关系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想过春杏会有这么大的秘密。
春杏始终不发一词。
许意潇问:“我猜你可能会想,春桃当初拿药时尽在你掌控之下,那她怎么会供出始作俑者,难道这景宁宫还有你不知道另一股势力”
“这红铃铛是用来传信的吧?有什么寓意”
春杏理直气壮地说:“许小姐,公主殿下!你们实在是误会奴婢了,奴婢家乡有个风俗,将红铃铛放在罐内埋在土中可以为人祈福,我去找春桃也是因为担心她,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无血缘却胜似亲人。”
许意潇叹口气,质问她:“你说这话自己信吗?把铃铛放土中给她祈福,祈求什么?祈求她早日入土吗?”
长宁闭了闭眼,厉声说:“带走!向父皇禀告说疑犯抓到了!”
“是,公主。”
长宁心乱如麻,她有一刻觉得这个宫中过于可怖。
春杏被带离时,诡谲地看着她,神色肃穆、不舍又带些轻蔑:“公主,囚笼中的金丝雀如果不早日学会展翅高飞,当危难降临时会被一举扼杀的。”
长宁对上她的视线,心里很是难受,春桃大大咧咧,春杏沉着冷静。这么多年来,她与她们二人朝夕相处,却怎么也想不到一切交织着算计与谎言。
许意潇见她垂头失落的模样,出声说:“公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事情已经明了,臣女先行告辞。”
马车上,许意潇细想今生的事情,发觉这些事早与前世大不相同,从春季围猎皇上遭遇刺杀再到如今公主婢女之事来看,很明显是有人在后面操控。
春季围猎时那群刺杀的黑衣人也与前世顾景轩指使的那群人截然不同。
回到定国公府,她躺在罗汉床上闭目养神。
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四月初八这日,天气晴朗无云,东都城内许多爱看热闹的百姓早早地聚集在街边。
今日是镇南王世子与定国公府嫡女的大喜日子。
双方皆家世显赫,且听说世子是这许小姐死缠烂打来的,只怕是会有好戏看。
绛珍阁内,许意潇卯时未到就被许母、言子渝与翠柳三人从床上抓起来,迷迷糊糊地坐在铜镜前由着她们折腾。
许母拿来一卷细棉线和一块膨粉给她挽面。
“嗷呜~阿娘,好疼!要不我还是不嫁了吧!”许意潇向许母噘嘴撒娇道。
许母边给她挽面边啐她一句:“胡说什么呢?大喜日子里每个新嫁娘都是要挽面的,这样脸部肌肤才会光滑。痛也给我忍着!”
言子渝在一旁给她打理婚服,翠柳抱来一副头面后出去忙活,蒋怀音特意向军中告假前来参与她的婚事。
挽面后,许母拿着木梳给她梳头。
“一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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