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事。小昭子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怎么可以对美食如此粗鲁?”
许意潇咳嗽着笑个不停:“无事,无事。就是两位大儒说了个笑话。”
陆昭压下火气,对秦柏舟冷冷地说:“不许再叫小昭子!”
“为何?为师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叫的,想当初你小时候——”
“你要的菜给你做好了,我把潇潇给你准备的礼品放下就走。”他示意许意潇道。
许意潇起身向两位大儒作揖告别:“多谢二位大儒款待。”
“果然是个见色望师的人。”秦柏舟吹胡子瞪眼道。
“阿昭,你别和你师父一般见识,他这么多年来是什么样你也是知道的!”齐业打着圆场,“这样,你们在这一同用了午膳可好?”
陆昭神色稍缓,礼貌地说:“不必了,齐大儒。我与潇潇还得去城郊一趟。”
齐业闻言一愣,复回道:“那好,我们就不强行挽留。”
出了秦府,许意潇问:“你何时准备的礼品来拜访的人是秦大儒为何不提早告诉我,我也好准备礼物!”
“礼物我早就备好,你不必记挂这些事,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经常见那老头。”
她跟上他的脚步登车离去。
城郊的桃林里,许意潇站在桃花漫天里看到一座气派的墓碑。
走近了看,墓碑上刻着“镇南王陆氏兮婉之墓”。
“这是?”她记得上一任镇南王陆兮婉应该是葬在驻地雍州才是。
“衣冠冢。”
陆昭牵着她来到墓前,她跟着一起跪下。
“阿娘,我要成亲了。娶的是定国公的女儿,您见过的。”
许意潇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尊崇与信仰,还有一丝脆弱。
“陆将军,我是许意潇。”她轻声说道:“嗯……您放心,我嫁到镇南王府后一定会好好对待陆昭与老夫人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地有冲动说出这话。
陆昭低哑地笑出声:“阿娘,您若有在天之灵,保佑潇潇发大财吧!”
两人点上蜡烛与香祭拜,待到香燃尽,才起身。
许意潇让陆昭将她送回佳容阁,抵达后她听陆昭说:“婚事前每日不宜过度操劳。”
“嗯。”她目视着他远去,才进入佳容阁。
翠柳看见她,说:“小姐,长宁公主在后院的堂屋等候!”
许意潇揉揉眉心:“知道了。”
进入堂屋,她发现还在喝茶的长宁飞速起身站起,脸上的表情有些慌乱。
今日长宁是一个人独自前来,又不知道要干什么?
“公主来此所为何事?”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长宁嗫嚅道:“对不起,我错了。”
许意潇这几日也听说了事情原委,她倒是不相信长宁之前所说的话。
“我不接受。”
“你……”长宁半是恼火半是愧疚,她再三思考下,眼睛左右看看确认无人在外后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抽东西。
很快,一根竹条出现在她白嫩的手中。
许意潇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静观其变。
长宁再一步靠近她,小声说:“你若是因下药的事不痛快,可以拿这个打我解气,不过力道轻点啊!”
许意潇顿觉有些搞笑,“公主,这是要负荆请罪”
“嗯,此外还想让你与我一同进宫查明真相。”长宁有些难为情地说:“虽然我知道这很难为你,但事情没水落石出,我就算发誓说我没干这事儿。你也不会相信,不是吗?”长宁幽怨地说。
“无论如何公主你这次起了坏心思本就是不对,您这次来不会又是要诓我的吧?”许意潇疑心道。
长宁两眼睁圆,愤懑地说:“怎么会本公主也是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的,再说了本公主没你想的那么病态。要不,你还是拿竹条打我的好!”
许意潇沉思半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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