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一转身,苍如松突然好似恍然大悟:“不对啊,伤又不是我裹的,老子凭甚在这和你一起听训?”
苍如柏轻飘飘扫他一眼:“老子?”
苍如松瞬间改了脸色,赔笑道:“哥……哥……你是我老子还不行吗?”
苍如柏一把强行抓住苍如松的肩膀,拽着他走了:“跟我去拿酒。”
那是郎中的法子,他早年曾是军医,知道战阵里药物不足,裹伤时多用烈酒,后来他试了又试,发觉烈酒其实比有些药对伤口的作用更好。舒宜看来其实就是消毒。
闻岱背上的伤口消过毒,室内也清干净了。苍如松便说带着闻曜和舒宜去看看将军。
舒宜牵着闻曜进来时,闻岱刚喝完药,趴在榻上。室内还存留着辛辣的酒味,呼吸间不可避免地涌上鼻腔。闻曜皱皱鼻子,打了个大喷嚏。
闻岱忍俊不禁和他们说笑了几句,语调神色俱是如常,看不出背上还有一道狰狞的伤口。
门吱呀一响,铃铛进来了。她走到舒宜身旁,轻声道:“娘子,药膏好了。”
“好,那就拿进来呀。”舒宜不解其意。
铃铛看看左右,悄声道:“娘子怕那伤吗?”
“不怕,怎么了?”
铃铛却不回答。她去拿了药进来,放在正中的桌案上,道:“将军该上药了。”
苍如柏便抱着闻曜出门。苍如松正要去拿药,被铃铛拉住袖子,一把拉走了。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房间里人眨眼间散了个干净。
舒宜慢半拍反应过来,转过脸,和闻岱四目相对。
——偌大正房,现在只剩她和闻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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