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好笑,觉得这个李冬冬真是时时刻刻不放过徐衡的钱袋子。
徐衡回她:“那些传奇演义,你都倒背如流了,看什么看。”
“那我可以陪董姐姐看嘛。”
“跟你一块呀,戏才开锣,你就能三言两语的直说到结尾,让人一点看戏的乐趣都没了,看戏最不能带的就是你。”
“大师兄!”
李冬冬还要说什么,前面李澍却停了车。李冬冬欠身去看,霎时一脸惊喜,嘴里喊到:“秦姐姐,我在这呢!”
被唤做秦姐姐的人闻声望来,亦是一脸喜气,她见到徐衡,更是高兴,抱拳道:“徐师兄,李师妹,好久不见。我在大门口远远瞧见像是你们,特来相迎。”
李冬冬这才看到,自己一路高谈阔论,不知不觉间已是到了名剑山庄了。
李冬冬蹦蹦跳跳地跑到下车,挽着来人的胳膊说:“秦姐姐,冬冬可想你了。你是什么时候到的呀?你……”
“小姐,小姐。太夫人寻你呢,你快去看看吧。”李冬冬话还没问完,一个小丫鬟就跑过了,急急地说道。
“秦师妹,你快去吧,不要管我们。”徐衡说道。
“那我先去了。”
李冬冬看着急急而去的人,说道:“这长孙府的人,也忒不见外了,秦姐姐还没嫁进来呢,就这么使唤人家。”
李澍回她:“二冬啊,你就少说两句吧,隔墙有耳。”
“哥哥!”
“好了,都到了长孙府,还不管好嘴巴,小澍说的很对!”
“知道了。”李冬冬嘴上说知道了,但她就是个碎嘴子,哪里闲得住,不到一息功夫,就去找他哥哥:“哥哥,也不知道秦姐姐有没有给我带松子糖和玫瑰酥,我昨天做梦还梦到了呢……”
徐衡不管她,掀开车帘子,上了车,对董筠说道:“小竹姑娘,咱们就到地方了,这就该下车了。一会人多眼杂,你戴上帷帽,见人只管跟着我们行礼就好了,不必与他们多说话。我一会问主人家要个小院子,你只管歇息,外间的俗事不必管它。”
董筠点头应是,徐衡本想下车,才起身,又回来,拿起一旁的帷帽,说道:“就在车里先戴上吧。”
董筠说好,过了一会,他还不走,便问他:“还有事?”
徐衡抓了一下头说:“你要是听到什么有关我的话,要分辨一番。就是,他们说的,不一定都是实情,你有疑惑,可径直来问我,他们有些人,许多事情,都是道听途说。”
董筠疑惑:“这话从何说起?那个,他们,也包括你的师弟师妹吗?”
徐衡说:“到时你就知道了,终归你信我。”
董筠微笑答他:“我自然是信你的。”
徐衡见她有笑意,便不再多说什么,看她戴好帷帽,又帮她整理了一番,就引着她下了车。
董筠和李冬冬一路跟在徐衡身后,徐衡行礼就行礼,徐衡与人寒暄就静静地站着,就连李冬冬也不复叽叽喳喳的样子,嘴里伯伯叔叔阿姨婶婶地问好,人家问一句答一句,从不多言,十分乖巧懂事的模样。
到了中庭,一个衣着颇为华贵的青年男子见到徐衡,快步抱拳迎来:“徐师兄,远道而来,失迎失迎。”
徐衡见他,亦抱拳回礼:“遇安兄,好久不见。长孙伯伯可在厅中,我等想要当面恭贺伯伯。”
长孙遇安脸上掠过一丝愁苦,不过很快平复,他对徐衡说:“不瞒徐师兄,祖母刚才突然犯了心疼病,父亲母亲都去看望她老人家了,好在阿珏来了,祖母已好了一些,我这才抽空出来。”
“秦师妹医术了得,太夫人必然安泰。”
“承徐师兄吉言。这样,先前预备着徐师兄跟李师弟李师妹要早到几日,特地收拾了小住的院子,现叫管事的带你们去安置。”
“说起来,要先给遇安兄赔不是。因我兄妹几个贪看沿途风景,不想前日才到杭州府。不想巧遇冬冬的好友,便又耽搁了一日,堪堪今日才到府上。”
“徐师兄哪里话,千里迢迢的,你们能来,已是蓬荜生辉。”
不等徐衡再说话,那边少林寺的渡凡大和尚带着几个弟子来了,长孙遇安又紧忙去招待,徐衡也跟着去问候。等着安置好了渡凡等,长孙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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