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几乎是她刚问出声,就看见陆无忧转过头去,爆笑出声。
贺兰瓷:“……”
陆无忧一边笑一边抖肩膀,一双桃花眼都笑弯了,安慰她道:“嗯,说不准呢……嗯,应该会的,你要相信自己。”
贺兰瓷是真的很想咬他。
但她累了。
沐浴更衣后,贺兰瓷躺在床上,还在想着晚间的动作,她甚至还用纸笔绘下了几个不太熟练的,确实如陆无忧所说,肢体间浮起一股酸疼,但并不难忍。
那边陆无忧也从净室出来,今天他沐浴洗了头,出来时发还是湿的,但没过一会,脑袋上就冒出了一股蒸汽,紧接着,披散下来的长发便已干了。
贺兰瓷眼睁睁看着,忍不住爬起来道:“……你刚才那是?”
陆无忧语气寻常道:“哦……用内力弄干的而已,等头发自己风干我得困死。”
贺兰瓷不由心生羡慕,她两三天便要洗一次头,发虽只及腰际,但擦干着实麻烦,因而很是心动道:“这个我能学吗?”
陆无忧转头看她,道:“……你怎么没学会爬,就开始想着跑了。”
贺兰瓷迟疑道:“……这个很难学吗?”
陆无忧道:“我自小练的,都学了十几年,你觉得呢?”
谁料贺兰瓷突然更加心动道:“十几年后我也不是很大,现在开始学,似乎也不是不行……”
陆无忧盯着她那张漂亮脸蛋,一时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贺兰瓷还在遐想着,突然感觉到一缕发拂过她的肩窝,撩拨得微微发痒,她稍稍仰首,一根微凉的长指托住她小巧的下巴,吻便轻柔地覆盖了下来。
陆无忧的唇瓣辗转,探进来,像在品尝睡前的甜点。
吻得并不怎么热烈,却很缱绻,舌尖勾缠,在贺兰瓷下意识想退时,陆无忧又按了一下他先前指过的后腰,把贺兰瓷拖到近前,继续品尝。
她的腰他一只手便能环紧,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陆无忧轻薄。
可虽然不热烈,但到底还是很刺激的事情。
贺兰瓷脸颊绯红,手指揪住衣袖,有点想推他,但想起陆无忧上次好像还挺生气的,便又忍了忍,陆无忧不知餮足地在她口唇间流连,呼吸也乱了几分,就连扣着她下颌的手也无意识下滑至颈,在贺兰瓷白皙修长的颈侧摩挲着,耳边是她用鼻腔发出来的低媚的声音。
陆无忧松开唇,平复了两下呼吸,道:“……你怎么不推我?”
贺兰瓷也很迷茫:“……我能推你吗?”
“你当然……”陆无忧语塞,看着眼前被他亲得迷迷茫茫的少女,从床上下来,道,“你说不介意我不打招呼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贺兰瓷见他又去了净室,呆怔怔看了会鞋尖。
陆无忧回来后,径直灭了灯,上床睡觉,贺兰瓷也跟着倒进被子里,两个人都沉默了许久,她也不知道陆无忧有没有睡着。
闭了一会眼睛,又睁了一会眼睛,她才小声道:“我也不是很介意,就是,太刺激了,有点不习惯。”
好一会没等到回应,贺兰瓷还以为陆无忧已经睡着了。
就在这时,陆无忧的声音很低地传了过来:“……很刺激?”
贺兰瓷点了一下头,转瞬意识到他在黑暗中看不见,便又道:“嗯……”还安慰他道,“兴许多亲几次就好了。”
“……”
这次他的声音又隔了好一会才传过来,颇有几分熟悉的咬牙切齿:“……贺兰瓷,你最好是认真的。”
贺兰瓷道:“我也没怎么骗过你啊……”
陆无忧翻了个身,道:“睡觉。”
贺兰瓷道:“……哦。”
陆无忧休沐假完,官复原职,在圣上旨意没正式下来前,还得继续回翰林院修他的史。
他一回来,就受到了极其热烈的欢迎——当然,与其说热烈,不如说编检厅里所有人的眼神都充满了羡慕与好奇。
“霁安兄,你这休沐可休得够长的啊……”
“婚宴那天我还历历在目呢,就是可惜没闹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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