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的。
而且,她每次给他剧透后,遭到的反噬似乎会更严重。
就好比上次,她给虞冰以及侍卫们避祸,却跟没事人一样。
这次她无意间让他改道,让他躲过蜀王上万护兵的追杀,就又是昏迷又是吐血。
在他的印象当中,这是她遭受的最难受的一次反噬。
以往哪怕昏迷吐血,她都硬生生扛过来了。
现在回想起来,好几次她晕倒前似乎都有咬牙坚持。
明明那么娇小的一个人儿,每次再难受都一声不吭,不漏声色。
哪怕这一次,她昏迷前也一声不吭,还是半昏迷时才喊难受,一定是难受到了极点。
刚才女人所说的胡话,他大致都听明白了,独独那句“我就是不想殉葬而已”,他没太听明白。
她说帮他避祸...是为了避免他死后,她要殉葬?
难道说,她知道他不得善果?
就在裴玄凌拧眉深思时,榻上的女人连连啜泣,“难受...我好难受...我要难受死了...呜呜...我再不要这样难受了......”
“......”看到女人如此痛苦难受,裴玄凌来不及多想其它。
他只是紧紧握着女人雪白的小手,目光宠溺地看着女人,嗓音极尽温柔:“诗诗...孤再不会让你如此难受了......”
话毕,男人极尽怜爱的在女人手背上轻吻了几下。
半昏迷中的蒋诗诗听得见男人说话,也有些许意识。
她是帮太子剧透避祸才会如此难受,他又如何能决定得了,让她再不会难受了?
这男人,该不会见她昏迷,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哄她开心吧?
此刻,蒋诗诗被痛苦所折磨,根本来不及多想,就再次痛晕了过去。
等到蒋诗诗彻底醒来时,已经是七日后的事情了。
七日后的夜里,蒋诗诗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的是马车车顶。
转头看了看马车内的情形,车内亮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太子坐在一侧看书。
微弱的灯光下,男人温雅俊朗的脸庞格外棱角分明。
察觉到女人似乎醒了,裴玄凌抬头往塌上一看,就见女人盯着他看。
这一刻,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良久后,蒋诗诗才问:“殿下,妾身这次昏迷了多久?”
裴玄凌:“你昏迷了七日,期间有好几次呈半昏迷状态。”
蒋诗诗第一反应就是问:“那咱们已经离开蜀地了吧?”
“你昏迷后的第二天,我们就离开蜀地了。”裴玄凌放下手中的书,从马车一角提了个食盒,放在马车壁桌上,“孤让人给你准备了鸡汤,如今还热着,你要不要喝点?”
蒋诗诗点点头,撑着身子靠坐在马车上,“您这么一说,妾身还真有点饿了,只是,您怎的提前给妾身准备了热汤,难道您知道我今日会醒?”
“自打离开蜀地后,孤每日都让人给你备了热汤。”裴玄凌盛了一碗鸡汤。
然后,他坐在女人身旁,用白瓷勺舀了一口鸡汤递到女人唇边。
蒋诗诗尝了口鸡汤。
那鸡汤色泽淡黄,上面只飘了一点点油花,一口下去汤香浓郁。
昏迷了几日,蒋诗诗便喝了几日汤药,那些汤药虽能起到滋补调理的作用,到底是没一点油水的。
如今这鸡汤好喝又有油水,她一口接一口,没一会儿,就喝了一小碗鸡汤。
“你刚醒来,暂且先喝一碗,晚些时候孤再喂你喝一碗。”裴玄凌正准备将碗收起来,衣袖就被女人拉住了。
蒋诗诗眼巴巴地望着男人,“殿下,妾身实在太饿了,这鸡汤又好喝极了,我还想再喝一碗,好不好嘛?”
对上女人那双明亮的杏眼,视线落在女人略显苍白的脸上,裴玄凌心中一软,“孤再给你盛上半碗。”
于是,裴玄凌又喂女人喝了大半碗鸡汤,才将食盒碗筷收到了马车一角。
喝完鸡汤,浑身暖暖的,蒋诗诗靠坐在马车上,目光盯着太子的左臂,“殿下,您肩上的伤好些了么?”
“你都醒了,孤这点伤自然早好了。”裴玄凌收拾好食盒,就离女人坐得远远的。
“是么?”蒋诗诗见男人不敢靠近她,便下了塌,光脚踩在毛毯上,挨着男人坐下。
“你干嘛?”裴玄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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