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乡下小子

第11章 莫婉(2/4)

确认你说的是真是假,你总得给点证据吧?”

少女看来十分委屈,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和一叠写了字的稿子。

宁真逸接过来一看:情诗。

刚开始还比较含蓄委婉,到后面词句渐渐露骨起来,写了一大堆什么交颈鸳鸯、比翼双飞之类的东西,尤其最后那几首诗,翻译成白话,直接就是一篇小黄文,还有好几首里面化用了宁天良和少女的名字。

婉,少女的名字里应该有这个字,又或者干脆就是叫小婉或者婉娘之类。这些诗稿的字迹正是宁天良的字迹,行文也是宁天良写的小黄文里的风格。至于那块玉佩倒是没啥好看的,玉佩确实是宁天良的随身之物,但玉佩这种东西,能戴就能丢,作为证据甚至还没有那一叠情诗有力。

宁真逸问:“敢问姑娘芳名?”

少女垂头:“奴家姓莫单名一个婉字。”

问名本是夫家之礼,若她爹没有病逝,她本该是订亲走六礼时才被问名,如今……

宁真逸不是真的古人,自然没注意到问个名字还有什么讲究。他看完这一叠诗稿,道:“姑娘既是本地人,应该有户籍吧?可否让我看看姑娘的户籍文书?”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少女大怒,感觉宁真逸不可理喻,猛地抬头瞪他,又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抽抽噎噎地从怀里又摸出一张纸。

真要命,这姑娘连生气瞪人的样子都那么美,仿佛娇嗔一般。

宁真逸一时又觉得便宜爹会动心也可以理解,只要道德水准低一些,差着辈又怎么样……

譬如说□□历史上某个朝代的皇室,爬灰的爬灰、养小妈/的养小妈,不照样轰轰烈烈?

他接过少女手中的纸一看,确实是户籍文书。上面写着:姓名莫婉,胶州人士,建元二年三月生,良民,未婚。

建元二年生,今年已是建元十五年。也就是说,这这女孩儿今年才十四。

宁真逸冷笑,宁家分家那会儿,他还在想,宁天良对弟弟这么尽心尽力,怎么养出宁文瑞这样狼心狗肺的畜牲。原来他们兄弟俩都不是好东西,只是畜牲的方式不同而已。

莫婉,莫这个姓确实耳熟。宁真逸问道:“你父亲是……”

莫婉道:“家父莫玉山。”

噢,莫玉山,同班呢。

是的,莫婉所说的莫玉山,和宁家父子是同班的同学。但莫玉山的年龄比宁天良大了八岁,比宁真逸大了足足二十五岁!

柳怀书院给人分班,是按学识水平而非年龄。

柳怀书院设天地玄黄四个班,进黄字班要考试,报考资格仅限于过了县试、府试成为童生,且排名前三十的人,入学考试取前二十名。县试年年都考,黄字班每年都多二十人。

柳怀书院年年考试,黄字班每年的前十名,升进玄字班,为院试做准备。

考过了院试,成为秀才,就能升进地字班。当初宁真逸七岁去参加县试,结果一口气考了个小三元,就跳过黄、玄字班,直接进了地字班,连考试都免了。

考过了乡试,成为举人,就可以升到天字班。

等到考过会试就是贡士,贡士已经可以选官,自然就不必继续念书了,柳怀书院就有不少先生就是贡士出身。若不选官,继续往上考,便是殿试。殿试只有名次,没有不中。前三名自然是名扬全大昭的状元、榜眼、探花。第四名叫传胪,然后第五名到第一百名称进士。若落到一百名后,就很倒霉了,叫同进士。

文人的嘴是最损的,同进士、如夫人,同进士不是进士,如夫人也不是夫人。同进士,虽然比贡士高一阶,但说起来还不如贡士好听呢。

在自己的故乡,跟此地时间线相同的晋朝,选拔官员用的是九品中正制,科举制要到几百年后的唐朝才出台。只是宁真逸估计此处的史书里,那个公子扶苏的大儿子秦昭帝就是穿越者,此处的历史早就面目全非了,科举制度都提前几百年出现了,别的也就别计较了吧。

扯远了。

宁真逸在原主记忆里一阵翻,翻出这么个事:几年前,莫玉山的书里掉出一张字迹婉约的簪花小楷,宁天良调侃莫玉山时,莫玉山称是女儿的功课。原主也好奇看过那张字。

听闻莫姑娘自幼读书,虽然莫玉山已经去世三年,可这位莫姑娘再怎么也不至于写不出字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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