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文光冲霄,文光冲霄啊。”
“真是清丽无匹,法度严谨,仿佛天成文章,圣手偶然摘得。”
“异象中的把酒问青天的儒生,莫非就是作者自画像,倒是俊逸绝伦,只是年岁……”
“……云梦,薛向。”
诗词结尾,竟还加了作者名。
“啊,怎么又来一个薛向,云梦薛向。”
“云梦归迦南郡管,必是迦南薛向无疑。”
“他,他才多大,就能做出文光冲霄的作品?”
“败家啊,如此雄奇瑰丽文章,不拿到殿试一鸣惊人,竟浪费在此处。”
“冯兄,当谁都和你一样么?平日里,一字不出,全留着考试用了吧。”
“迦南薛向,名不虚传。”
“先生果然火眼金睛,学生服矣。”
…………
五千里外,剑南州、州治、光明郡、光明城。
裕华楼上,清风徐徐,俯首可摘星辰。
青天白日,黄裙女静静翻书。
天高无人处,她素面朝天,艳光无匹。
一件轻薄的居家服,竟将腰臀曲线,衬托无疑。
束胸开解,胸前亦是峰峦如聚。
她纤纤玉手扶着线条优美的下巴,津津有味地翻着一张还沾着水汽的云间消息。
看报头时间,正是今天。
她地位崇高,身家豪富。
临别之际,薛向赠予她《凡间》存稿,担心她远在剑南,再看不着。
殊不知,她有魔血金雕行空,昼夜两万里,想吃云梦的藕带,都能吃着新鲜的,何况一张报纸。
但学生的一片美意,她自不会辜负。
“嘿,整日价也不下楼,元君,你胖了。”
雪剑从云锦屏风后转了出来。
“啊。”
黄裙女吓了一跳,赶紧先捏捏尻肉,又托托酥凶,暗吐一口气,瞪着雪剑哼道,“死妮子,仔细你的皮。”
雪剑吐了吐红舌,“元君,我看你读这篇《上错花轿嫁对郎》,可比《凡间》更来劲儿。”
黄裙女道,“《凡间》胜在新奇,打打杀杀的,我不甚喜欢。
这篇《上错花轿嫁对郎》,却有神品之相。
真不知他年纪轻轻,怎的能想到如此生动、多趣的情节。”
雪剑笑道,“有些人呐,就是天生的情种。
我看薛郎君就像,不然,哪能在书中,将小女儿情思,拨弄得如斯婉转。
真不知他在云梦怎样了,屠老上回说,他好像遇着麻烦了。”
黄裙女摆手,“无妨,我已给屠老传信,让他暂时就盯着薛向那一摊。
屠老老成,必然无碍。”
“咦,天空怎的变了颜色。”
雪剑惊呼,“呀,快看,是薛郎君,薛郎君怎么出现在天上了。”
“文光冲霄,这,这是出了大乱子。”
黄裙女思维敏捷,一下子就把握住了问题的实质,双眸紧紧锁定,天空中如山文字。
览罢,黄裙女默然无言。
雪剑喃喃道,“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元君,你说这两句,他是说与谁听呢?”
黄裙女玉面流过霞光,“谁知道呢,不许瞎问。”
雪剑道,“现在和薛郎君相隔千里的故人,可不多噢。”
“讨打。”
黄裙女才抬手,雪剑一溜烟钻到云锦屏风后。
…………
万里外,九霄之上,圣庙仙宫。
文道钟,被一股无形之力,撞得发出阵阵鸣响。
文道钟才响,大夏神国,文渊阁内,正团聚议事的几位老者,同时停止了说话,望向窗外。
便见异象行空,文气冲霄。
“哈,又出文气冲霄之作了,上回出这等作品,有小半年了吧。”
“气机从沧澜州来,我故乡又出英杰了。”
“今年科道考试,文气分层的事儿要敲定了,不能给下面的人太多自主权了,乌烟瘴气。”
“附议,也该让孩子们见见血了。”
………………
绥阳镇上空,异象持续了足足百余息,才将终止。
空气中暴乱的文气,消散一空。
薛向拱手向倪全文等人行礼,谢过援手之德。
“小子,你当真不考虑更换学籍。”
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竟冲薛向发出邀请。
沧澜学宫众人大怒。
如果先前挖墙角,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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