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抹黑计划虽然依旧是实施了,但是因为夏尔马们的反水,和滚石首歌欧洲专场的好评不断,北美信息茧房意义也就不大了。
但是这事又不能中断,毕竟高傲的白人老爷不是不会把奖项轻易颁给黄色人种的,哪怕是他们的小弟岛国也不行。
纵观原地球格莱美历史,在边浪穿越前正儿八经拿过奖的华人只有央金拉姆一个,2011年的专辑《Miho:JourneytotheMountain》获得“最佳新世纪音乐专辑奖”,展现Z族音乐特色。
谭盾和马友友是华裔,吴彤大佬是和马友友的合作的。
一方面是本身的实力问题,但歧视和一些排他性的想法也是普遍存在的。
现在滚石和边浪在实力上暂时找不到什么瑕疵,那么CAA现在能利用的就只有白人老爷们的一贯傲慢和排他性了。
所以新一轮的舆论引导,科尔就会是一个很关键的角色。
科尔从边浪那偷来的歌曲已经在紧张的制作中,这也是整个计划中非常重要的一环。黑人作为他们要表面拉拢的对象,该给的甜枣那是绝对不会少的。
而且黑人在欧米社会的人口占比现在越来越大,要是能利用“种族歧视”这个点,成功挑起黑人兄弟对滚石和边浪的仇恨情绪,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至于计划也非常的粗糙,他们在这个嘴上喊着版权大于天的社会里,准备来一出狸猫换太子。
……
而被激起了好胜心的Kleiber,现在正在私下开始酝酿一场大的对滚石和Wave的正当竞争。
被他联系过的音乐人和乐手,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更多的是兴奋。很多人都表示,已经被市场磨灭了创作热情,现在已经开始在渐渐复苏!
就连现在欧洲著名的几个吃老本乐队,都在各种有心人的煽动下,准备把还想再打磨个几年的作品拿出来和滚石比划比划了。
甚至有一支老牌的金属乐队,直接喊话滚石:“伍德斯托克音乐节见!”
说到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水蓝星的发展历程几乎和原地球是一样的。
1969年因为战后思潮的涌动,年轻人的想法意见得不到重视,本着“爱与和平”的理念,年轻的嬉皮士们在伍德斯托克完成了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呀心悦之旅!
“只有一次,音乐拯救了世界,那就是伍德斯托克。”这句话被写进了研究米国20世纪60年代文化的《伊甸园之门:六十年代的米国文化》的书中。
1969年八月的夏天,全米国的年轻人都在涌向一个叫贝塞尔的小镇参加音乐节。小镇的居民担心成群结队的嬉皮士、酒精、叶子和狂欢会是一场灾难,会彻底毁掉自己的家园。
因此在音乐节开幕前一周,当地居民联名请愿,要求取消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他们声称为了保护家园,会在公路上站成一面人墙,以阻止嬉皮士们的到来。
最终,这个原本计划10万人参与的音乐节吸引来了50万人参加。从纽约通往音乐节现场的17B号公路上,迎来了一场纽约州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堵车。
但是在整个音乐节举办过程里,没有任何暴力事件发生,摇滚乐让年轻人享受了三天极度自然、自由的生活,人们相亲相爱,非暴力维持了爱与和平。
而这个后世享誉世界,被称为铜臭味最少的摇滚音乐节厂牌,它一开始的组织者却是四名毫无经验的年轻人。
1968年,乔尔·罗森曼和约翰·罗伯茨两个人在《华尔街日报》和《纽约时报》上登了一则奇怪的广告:“(我们是)拥有无限资本的年轻人,正在寻求有趣、合法的投资机会和商业建议。”
毕业于耶鲁大学的乔尔·罗森曼,父亲是有名的牙齿矫正医生,约翰·罗伯茨从常春藤大学毕业后继承了家里的药店和牙膏厂。
两名多金的年轻人决定拍情景喜剧,并自己担任主角。他们为了给喜剧征集新点子而刊登了那则广告,结果收到5000封答复,其中一封则促成了后来的音乐节。
迈克·朗和阿蒂·考菲尔德是两个年轻的嬉皮士,他们建议在纽约城以北150公里处的伍德斯托克建一间新的嬉皮士录音棚,为当地音乐人制作专辑。
那里有当时的一流乐手,像鲍勃·迪伦和班得乐队,他们已经打下了音乐的基石。
拍喜剧是爱好,可以不计回报,而录音棚却是一种商业投资,两个名校毕业的精英经过权衡,决定四人合开一家“伍德斯托克风险有限公司”,共同办一场户外摇滚音乐节。
之所以是一场音乐节,而不是录音棚,是因为据统计,1967年为期三天的蒙特利流行音乐节总共吸引了2.5万至9万人参加,乔尔·罗森曼和约翰·罗伯茨认为,以每张票6美元计算,只要卖出2.5万张就能盈利,如果能卖出9万张简直就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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